好像她從來不在這裡,樹葉沙沙作響,聽不見自己以外的說話聲,我不自覺呼加快,彷彿無淚的啜泣。
「......」
「嗯,那我們約好了喔。」
我看著她走過去把空盒拿在手上,想到有可能到和睦相處,就不自禁地到竊喜,追到她旁和她結伴走回教室。
「妳有意見嗎?」
「咦,奇怪...有這麼好抓?」
簡直像知不會見血,卻仍舊有把銳利可怕的刀架在脖上等我說錯話好藉機砍來。
接來呢?得把餐盒洗一洗還給她。再接來呢?早點寫完作業就門玩吧。
「我還要去吃飯。」
聽她答應我的邀約,我太過開心,急忙轉握住她的手,想盡展現我內心的激動和謝。
後踩踏落葉的聲響緩慢地向左而來,從泥土過度到石磚路,最後停在我面前。
《日本便當是冷的,有一分原因是為了讓氣味不要四處飄散,她愛吃熱的就純粹是沒這常識加個人喜好》
「妳要怎麼賠給我?就不嫌棄有嗎?」
煎、薑汁燒肉、炸豆腐、海帶,難怪她喜歡躲起來吃熱飯,畢竟冷的都能這麼好吃了。
我誇張地張大手臂用力抱起她,想說我人小力氣大,要抬起懷裡的重量原地轉個圈也行。
等了很久,四周一片安靜。
終於填飽肚,不再空腹難受,但我好久沒有獨自吃飯,心裡那種空蕩的平靜揮之不去。
雖然她雙手環在我背後,照樣無所謂我在什麼蠢事的樣,不過願意合就已經有進展。
「可是我剛才吃一半就很撐...」
但她不是立刻拒絕,而我現在正需要暫時脫離熟悉的圈,得再約得更積極。
可是我依然害怕,並相對地期待這份飯菜是什麼樣的味,會是不踰矩的笑鬧打罵,或幼稚的記仇針對。
(要學會當個懂拿分寸的人。)
「那就吃我想吃的,五點半,在校門。妳不來就等明天把我這餐一半的飯錢賠給我。」
覺只比親戚家養的大狗還重一點,不會把頭過來撒嬌,算很安分乖巧了。
被突如其來的念頭攪亂思緒,我搖頭甩開沉重的想法,先受責任的牽動,準備起離開這。
結果剛拿布巾把餐盒包回去就聽見鞋底落地的聲響,她聲音散發凜然的怒意。
之後要把盒拿去還她,我默默記這一點,拿起飯菜涼掉的餐盒。
好吧,她的量真的大,我慢慢把她放來,剛才忽然讓她腳尖離地也沒掙扎著要跑走,再繼續得意忘形就不對了。
「我、我再買妳想吃的東西給妳,請妳吃晚餐可以嗎?我們可以一起吃,這樣好不好嘛,不要生氣。」
話說,第一人稱好難寫,想要那種個人視角的視野狹窄(未知的事不可控),對彼此的認知誤差是最大的阻礙。但最終呈現來的筆墨撒得不夠多就寫得淺了,也怕用她的視角透太多關鍵資訊提前影響觀。
我被現在後的她驚嚇得差點尖叫聲,幸虧我即時把那氣憋在嚨裡,才總算沒丟這個臉。
自此有了些許的盼望,我拿起筷先夾了幾角落的白飯進嘴裡,再因為太過好吃而大吃每一。
「當然沒有!」
「對啊,一起吃比較開心,之前妳每次都拒絕,但是妳這次總該願意答應了吧?」
」
《暱稱的進化路線:四葉(yotsuba)→柚(yuzu)→小柚》
「妳是在約我?」
「妳看,我興到可以把妳抱起來了,是不是很厲害?」
這麼了以事後來看並不堅定的決心,我欣地想她當時如果有聽見我的心聲,一定也覺得我傻得不可愛吧。
樹蔭遮蓋陽光,午後的校園寧靜祥和,處不搭職員電梯會爬得辛苦勞累的樓頂,幾乎沒人會來到這。
然後...我還能什麼?要回家嗎?
沒想到竟然被當場抓到,我心虛得不敢回頭,連忙舉雙手投降。
「妳再不來,我就幫妳吃完了喔。」
一向隨機提取重點的她擺皺眉質疑的神,好像不明白為何非得一起吃。
我們會有機會混熟,像今天一樣被她阻止衝動之要的傻事,讓我看見不是誰都能對沒興趣的事全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