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到稽可笑。
(不論生死都在魚缸,只需要我照顧。缺點則是,命短跟不能去碰。)
在外人裡,可以證明他喜愛的,恐怕只有清空了兩個牆面中的一面書架來放置這些東西的事實吧。
陶瓷容、沉船、玻璃缸,所有遮蔽宛如無形。
與此同時,牆邊的矩形魚缸裡,混亂的魚群正紛紛游動著,原先的氣泡浮動聲變得嘈雜。
即使是遠行已久的父母,他都會因為他們的心態而聯想不到任何對死亡的憂慮。
等確定篇的篇幅長短再決定要不要把一分挪來上篇補字數。
那可不是對於多年來往的對象會有的暗中審視,在這不到十年的時間裡,究竟是何種變化造成了影響。
他充滿憐惜地撫觸鈍化的斷面,彷彿從未破裂,造成毀壞的也不是他。
他俐落地穿好垂到肩膀的風衣,頸間的項圈因起的動作而晃動。
斷裂的棱角混雜著透明的細小顆粒,在滿佈裂痕後仍保有整體。
直到桌上的一顆玻璃珠被用力砸碎,一切才悄然靜止。
這樣的心懷不滿終究是在尋求回報,他幾乎要笑得淚,肩膀如泣般地微顫著。
除了笨拙的執念以外,他沒有一刻忘記是他親手剪破了蝶蛹。
從恍惚中清醒,抬起割血痕的手。
那些能表現居住者喜好的擺飾許久沒被擺,僅僅是在活的形貌展現無生命。
之前的收穫就是她的那幾張照片。
像現在,瞥見了鎮定來的魚群,他才到放鬆。
鮮血滴落在不需滋潤的花朵,以血腥取代芬芳。
《開始補設定的又一經典案例,但我回看主線進度...》
徹底冷卻住思緒,將自己馴服成從裡到外的柔和。
書桌半開的屜裝著相簿,他不忘要關緊並鎖上。
與其說那是自於對珠寶的喜愛,不如說是一時興起的玩心,找到方向後有了那種閒逸致。
尤其是不歡迎自己還躲在背地裡盤算著要來利用他的況,想看到他的德品,跟個小團體一樣想挑合得來的同伙。
這是宣洩,亦是對他自己的提醒。
現在人在教會的他是再次來到這裡,卻竟然有些不知何想。
用親和求而不得的愛取代失去方向的前途,心甘願卻又在怨恨令自己停滯於此的阻礙。
到了處理好傷勢,準備離開的時候仍舊不曾懊悔。
他半瞇著確認傷勢,異的雙瞳就這麼凝望了很久。
更是對少有的令自己喜愛的碰觸依依不捨。
告誡自己要捺住衝動,如先前反覆練習過的那般。
相信直覺的他藉此令心好轉,撫摸沾上血跡的紫藍晶碎片。
也因此他童年時養的不是帶在邊都怕走丟,逃走後能一去不回的貓狗。
《至於馴服,也叫作在自家人面前維持良善形象》
在這留的回憶也不愉快,他可是個不喜歡到討厭的地方舊地重遊的人。
然後在臨走前,停腳步望向魚缸,淺一氣。
找到了人,過來這裡還有什麼意義。
僅僅是因為玻璃碎裂的瞬間,前就閃過最後聽見傳她消息的地方。
有活著的生才得以讓他知自己何時成了致命威脅、何時該控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