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向他此時鬆垮的衣領,看見比之前深很多的齒印和兩個滲血的紅點,她盡力維持清晰的語句:
視線忽然受到遮擋,他跟不上她的步調,非常地疑惑到底是有什麼原因讓她要這麼。
他受到了她的疑惑,語氣已經接近常態,但還是有些飄忽不定,注意力好像隨時會飄走。
「哈啊...刺進來了...咬得我好痛。」
肉凹癟、啃至骨血也要緊咬不放,他想要被如此地執著。
被喜愛的事緊密包圍,把對象從喜歡抓咬的愛寵換成有好的人,那種痛楚就像在提醒他沒在夢。
耳邊傳來他用言語間斷述說著的此刻的欣喜,然而這無數的誇讚對她而言是味怪異的甜品。
看他還單方面享受著此時不致命的痛,只覺得是預料之中,不是她想看的。
與其說是品嚐,更接近讓他適應唾和體溫的濕熱,減少不愉快的受。
略過薄的鎖骨,選了方接近心臟的柔軟處,極少被刻意碰觸,現在卻被親吻般地咬著。
可覆蓋在上的一片黑暗又因為她掌心的溫度而不顯得可怕。
半個指縫都沒留給他,想窺探也窺探不了什麼,正常來說是該對此手足無措的。
「...難妳在害羞嗎?」
邏輯脫的思維溜向梯的另一端,宛若無,僅因他的一句話就約束住所有念。
「不是。」
「...我不想等猜錯之後誤解妳。」
「味和我的差不多。」
「那會很遺憾吧...我還想繼續。」
「妳不討厭就好...」
很奇妙的是,尋求不到盼望能夠擁有的東西時,他並不會以親密關係為代價來索取。
以至於當他茫然地靠了過去,要順勢移開她遮蓋他雙的手掌時
讓他深刻記住這種愉悅的是不知從何而來的傷痕,洗也洗不掉。
她依舊睜著雙,和他互相對望。
低頭望去,得到她清透得帶點涼意的注目,泛紅的齒痕被啃得不深。
「有滲一點血來。」
好像只有他的官在躁動著,渴望之後如糖漿般化在腔的甜蜜和自血失的解脫。
視線時而輕盈、時而凝重,彷彿彩淺淡不一、零散微亂的光點。
只有這種時候她會覺他過於率真。
選中質糙的舊傷之間的間隙,他衣服的上臂是不見光的蒼白,令她有些惱怨。
她指尖收攏,垂若有所思的目光,暫且止住探究他怎麼衡量優先度的念頭,再次地低頭去舐他體的另一處。
不該屈服在稍縱即逝的只能帶來些許滿足的求知。
「我還以為你是被得不夠盡興,想提早血了。」
這種時候她竟然在期盼他指她哪裡不正常,好歹這樣能看清一點界線。
「梓確定要聽我說?」
原先是齒列平整的啃咬,現在多了尖銳扎膚的刺痛,他愜意地享受著鎮定心靈的亢奮。
回想看到的最後一幕是她唇的動作,他實在很難不去聯想她究竟在意到何種程度。
完全嚐不差別,相似到會懷疑並無太多相異之處。
伸手輕碰她的後腦杓,喜歡她的髮絲過指縫間的手,會不經意地思索怎樣的力對她才是舒適的撥。
「妳沒有打算提任何問題?」
「是可以這樣算的嗎?」
他這麼一問,她的動作才鬆懈來,鬆之後立刻就了唇邊,伸的尖沿著唇縫輕而過。
得血腥味不濃的結論,慶幸地鬆了一氣,用兩手遮住他的雙。
吞得卻保證不了自己還能吃多少,而前的人還遠遠不到膩味厭倦。
他靠近她的臉側,面容陶醉地蹭著她,如低聲撒嬌般追求親密的惆悵語調表現乖巧順從,卻在違背著那普遍的本能。
隔著衣服將體溫滲進她的肌膚,並無鋪天蓋地的寬廣,卻獨有覆蓋全的包覆。
如果真的不想為他製造任何痛苦,應該要連一絲試探的想法都沒有。
他雖然因為被阻擋了視覺而更難解讀她的緒,但依然欣的笑。
「...有嚐到我鮮血的味嗎?」
總是會將真實的望深藏在並未說的話語,作為刺耳的禁言。
她無奈地繼續捂住他的睛,再次去回憶留在牙尖的餘味才又在沉默當中應答。
縮回的尖殘留著還未習慣的觸,已經搞不懂無法樂在其中的原因是否自於自的天。
他都在意有沒有血了,怎麼會不先自己確認一,而是先問她的反應。
至少在她裡可以多個共同點。
指尖勾動衣領,唇貼合於肉淺淡的膚表面,探的尖抵在最初的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