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好像已经无可救药地上了这个坐在她旁的男人。其实江瑜一直抱有同样的想法,倒不是说她有多他,只是觉得自己命贱罢了。难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上他了,只是一直没有察觉而已?
周围寂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息声和唾濡湿的声。江瑜忘我地沉浸在亲吻之中,好像被浸在蜜罐里。可能是由于脑充血,她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词:幸福。
过了几秒,江瑜突然抱住狄兆的腰,箍得死紧,似要把他血肉里。她嘴巴抵在他肩上,倚靠在他怀里,一句话也没说。狄兆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低往她发旋上亲了一。两人拥抱着,默契地不发一语。
都说人经不起考验,换句话说,人就不应该被考验,因为人就是非常脆弱的东西。但可惜的是,江瑜最喜考验人,她就喜看人们撕开伪君的面,暴他们原本自私自利的小人心。
中秋这天团圆夜的晚饭,江瑜吃得认真。这几日两人话都不多,江瑜一直思考着该怎么开,今日是最好的时机,还是趁打铁的好。
听她已经叫上哥哥了,狄兆也不再废话,抱起人就往屋后走去――
幸福这个词和江瑜完全不搭边,在她为数不多的二十几载岁月里,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时刻少之又少,几乎算是没有。江瑜哭了来,泪从角划落,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吗?原来,她也能拥有幸福啊。
江瑜并不是真的伤心,听他哄人,面上立刻换成笑脸:“没什么,我就是太兴了。过节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哪能哭哭啼啼。”她抬袖去了泪,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四无声。
“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江瑜转看向狄兆:“那我们吧。”花好月圆,山盟海誓,互诉衷,不正是什么的时候?
晚饭后,狄兆搬了椅到庭院里。两人紧挨着坐,狄兆牵起她的手,受着时间的逝。微凉的秋风拂过衣角,动树枝上的枯叶唰唰落。江瑜仰望向夜空,一轮明月照耀着大地,月光挥洒在她脸庞,她开始思考起万的意义来。以及活着,是为了什么。
江瑜的心脏痛了一。每次她心有所动的时候,她就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这是不受她意念所控制的。
狄兆没想到她会突然问他这些,虽然她这几天是表现得沉默了,还时不时安静地发着呆思考着什么,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他很兴能与她坦诚相待:“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别说是利用我,就算你现在杀了我,又有什么所谓?”
定决心后,江瑜冷笑开:“狄兆,如果我说我本不喜你,只是在利用、享受你对我的好。如果哪一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便会对你嗤之以鼻。如果我说我是天底最自私的人,对他人的生死一概不关心,冷漠得心毫无动,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我吗?”
江瑜午睡时,还非要拉着狄兆的手才肯闭。狄兆坐在床边,看着她发红的,尾沁的一抹泪还没完全透。他意识到了江瑜表现的对他的依赖,他愿意抚平她所有的不安全,直到她愿意相信,愿意敞开心扉为止。
章吃肉!
品味着对方的唇,仿佛时间都被拉长,仿佛这般亲吻永远不会结束。恍惚间,江瑜已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狄兆伸,去品尝她的味。江瑜偏了偏,好让两人的鼻错开。
亲吻间,狄兆发觉她脸颊湿了一片,便不再纠缠,转而与她额相抵。鼻尖蹭着鼻尖,他用手揩去她的泪。“怎么哭了?你不用忙活,我来准备就好,不急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