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抚摸着被自己刻了印记的小兔,受着从赐福另一端传来的快,摸索着狠狠上,的萤就克制不住的弓起了腰
“呜呜…”
接连不断的快拍打的萤的神智,但她却无比的清醒,无法顺从自己的意愿反抗,大概的赐福的作用,神明已经可以完全掌控自己,不仅是从生理还是心理上
角积蓄的泪被拭去,知更鸟小心翼翼的问她是不是后悔了,又被对方抱着脖颈啃着唇,发的症状更加明显,繁的望占领了大脑,肉徒劳的着神明依旧的不行的,哭着求她给自己,发酸的后腰就被托住搓,连的力度也轻柔了许多,知更鸟吻着自己的脸颊,退些距离后又快速深到,着三浅一深的规律又把自己上了一个又一个
萤哭的更急了,腔里像是压抑了什么无法发,只能徒劳的抓着上人的肩膀,酥麻的被开的瞬间,像是释怀一样的受着一的灌,布满薄汗的肩颈被细长的蛇信舐,脱力的双被蛇尾缠绕着压在床上,知更鸟了一次的蹭着自己不断搐的小腹,或许是灌得太多了,灼白的争先恐后的从花里涌
被烙印的地方微微发光,似乎是在记录神明第一次的浇灌,凡人的躯太过脆弱无法承受神明的临幸,知更鸟等这天等了太久了,发的躯被抱怀里,萤趴在自己的上伸手压着凸起的小腹,在自己手里的耳垂发着温,连被自己尾尖挑的尾巴也乖乖的塌在那里
“你希望祂掌神庙的那些事务”
知更鸟的手包裹了她的手掌贴着腹抚摸着,言之意不必多说,萤红着脸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为祭品的自己如果诞神明的嗣,那么地位就将变成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存在,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知更鸟的睛,发现对方一直嘴角笑的盯着自己看,又不好意思的钻对方的肩窝里没有吭声,知更鸟的耳羽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蛇尾将还在发的躯颤动缠的更紧了
自从萤怀孕之后知更鸟便不再让她陪同自己参加凡人的祭祀仪式了,或许是她怀上神明的嗣被哪个不知好歹的祭祀透了去,越来越多落不顾知更鸟先前的警告将一个个女孩送她的殿,连隔的普里阿普斯看到都得说一句
知更鸟着发胀的太阳又喝退了一个,心想着这该死的仪式怎么还不结束,萤到现在还不知有没有醒过来,尾巴烦躁的在地上打着发响亮的声音,就算是傻也知她有些生气了,自知理亏的落酋长连忙带着那些女孩离开了
“早上好”
“嗯…”
虽然接受了自己赐福的萤已经不能算是凡人,却也还没有到达半神的层次,而她肚里的孩则是妥妥的半神,因此怀孕的这些天对方都表现的异常疲惫,幸好知更鸟的权能让她可以清楚的知萤的状况,知她只是单纯的累了也不用特别担心
萤了睛伸手抱住了自己,长的蛇尾已经被收了回去,它对现在的萤来说有些太冷了,知更鸟僵着不敢乱动生怕让对方到不舒服
“你是笨吗?”
被莫名其妙骂了一句的知更鸟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一拽了床铺里吓得她赶紧伸手撑住免得压到了对方
“很危险啊…”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