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婳问她:“不是怕时律回国再去找你?”
她摇,“是越去监狱跟我说,那个失去独生女的家长开通了微博,整天发他们女儿生前的照片,记录失去女之痛,评论区全是骂我这个坏种的;越还跟我说,那家人还发博说查到我这个坏种更改了份和名字,躲去了江城生活,把我小时候的照片都发了来,让江城的人都熟,好帮他们找到我这个杀了他们女儿的坏种。”
看到她微博名:要晴天;阮婳慌了,“你这是要嘛?”
“你永远都不要小瞧一个失去女的妈妈,她会像噩梦一样一直缠着你,折磨你,直到把缠死为止;缠我可以,但是别想利用我缠上陆家。”
“那陆总那边呢?”
“我俩早就分房睡了,签合同约好当室友,也不谈未来跟结果了。”
宋瑾又将刚注册好的新微博拿给阮婳看,“既然躲不掉,那我就不躲了。”
看到这个修订,阮婳激动的都红了眶,“这提案要是过了,咱们就不用再当杀人犯了。”
宋瑾将时律前几天发来的“关于第二十条刑法的修订提案”拿给她看,最后一行字写的是:【对正在行行凶、杀人、抢劫、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连载小说用,我要用我擅长的文字给他们讲一个关于正当防卫的故事,我也要向他们陆家人那样为弱势群发声,不让未来再有孩跟我们一样被欺负了不懂得保护自己。”
听完这些,阮婳对她这么多年的隐忍更为心疼;也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害怕连累陆征。
“陆总也答应?”
“我俩现在不谈说了,改用另外一种份陪伴彼此。”她释然:“既然不成侣,不如祝福彼此,像老朋友一样偶尔碰面喝喝茶,吃吃饭聊天,离开了又不是不能活。”
“所以咱们也不能拖后。”宋瑾笑:“那么多人都在为了保护我们这类群而努力,我们也得用自己擅长的文字给他们添砖添瓦。”
她心想:这样慢慢的也就淡了,估计等不了6年,他们就都各奔东西;开始自己人生的新征途。
宋瑾对阮婳说:“你知当年我狱为什么离开江城吗?”
……
“我到瑞士没多久吧?有次上网搜,发现那家人的微博被封了,论坛上的陈年帖也被删的一二净;我那会儿其实就知一定是陆征手删的。”宋瑾面无奈,“可是哪能删的完?国的可以删,国外论坛上的他怎么删?”
得知陆家人在各领域担任的重要角,肩上所抗责任,知晓林英就是当年照亮她人生的曙光的那个温阿姨,她更清楚不应该再只惦记着自己跟陆征的那。
“那你跟陆总,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