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乐意奉陪,虽然茱莉亚公爵千金不可能嫁安拜茨这样的小国,他也不可能抛国家和民众,赘贝德福德公爵家,但是在学院期间,他完全能借助公爵家的势力,获得一些支持和帮助。
现在他却生不半兴趣。
光是安可可的事就足够他疼,他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力用在应付茱莉亚的好意上。
只是于贵族的礼节,他也不能直接烧信封,姑且是拆开查看了一容。
如他所想,是关于复兴之花时的共舞邀请。
茱莉亚是去年复兴之花上选来的花之女士,而亚瑟是花之男士,虽然不是什么惯例,但是每年活动开场时的共舞,确实有很多次是由去年的花之男士与花之女士负责充当表率。
其实这应该亚瑟主动提,毕竟以他们的贵族份,要提前准备相称的服装,妆容和饰品的选择也有讲究。
可之前亚瑟都在忙着准备,回来后又为安可可的事费神,本没空什么共舞,才会变成茱莉亚主动提。
不想和茱莉亚共舞――这个想法清晰地现在亚瑟的脑海里,至于理由,他没有考虑。
他将信纸回信封,又随手放到一边,安静地看起了书,直到敲门声响起,他才发现已经到了早上。
安可可带着早饭走了来――为了避免被发现异常,她还在普通地扮演着女仆。
只是她逐渐减少了在学生宿舍的留宿,好在亚瑟和霍尔德忙着胜利之日的事,也没察觉到这。
“霍尔德不在吗?”安可可看了一圈。
“他昨晚去城外训练,应该是就在外面休息了。”亚瑟将装着早餐的篮接过来,又将桌上的其他东西推到一边,空位置好放篮。
只是这么一动,原本就放在桌边缘的信封,顿时轻飘飘地落了来,还正好飘到了安可可的脚前。
“这是什么?”安可可捡了起来。
她也就是顺一问,亚瑟却绷紧了神经,不假思索地说:“是关于复兴之花时共舞的邀请,不过我已经打算回信拒绝了。”
安可可并不认识贝德福德的家徽,不过她知亚瑟有多受迎,所以听到亚瑟这么说,她只是“哦”了一声。
亚瑟见她把信封放回桌上,没有关注,悄然松了气,又鬼使神差地开:“我给你定了一件礼裙。”
“什么?”安可可诧异地看着亚瑟。
“你本就没有可以在庆典上穿的裙吧?如果在庆典上还穿着女仆装或者平时的衣服,可是会很破坏气氛的。”亚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