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努力从记忆里寻找这个名字,过了几秒,一个女人的脸忽然闪过他脑际。
听着后的绝望的哭声,纪闻笙指尖划过冰冷的刀,唇角一弯,转看向江教授。
但现在的他看起来不仅老了十岁不止,而且发也好像更白了,上那松垮垮的肉随着他磕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不仅狼狈,甚至让纪闻笙觉到了恶心。
意识已经开始恍惚的江教授看着前居临俯视他的男人,虚弱的吐声音。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就这样了,他本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要钱的话他可以给他!!
他平静的底闪过一抹不屑和不解,从工箱里拿起一只调好的注,转走到江教授前,蹲。
江教授不敢再动,任由男人将针扎他的胳膊里。
男人弯起唇,抬手推了推鼻梁上银金属边框的睛,“因为我是纪闻笙啊。”
“唔唔……”他的呜咽瞬间变得无力,涕泪横飞。
“因为我需要江教授的一些合,如果您愿意,并且让我到满意的话,也许我会放过你。”
“……”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纪闻笙说着,走浴室,将工箱放在洗手台上。
纪闻笙放茶杯和资料,拎起旁边的医用工箱挪罗汉床走到书房门前,抬手关掉灯,随即将门轻轻拉上后,朝着主卧走去。
,回朝着窗外看了,只见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唔――”江教授拼命摇着,被胶带封住的嘴呜咽得更大声,似是想说什么,又似求饶,非常迫切。
江教授想也没想就拼命,甚至挪坐起来,双膝朝着男人跪着,脑袋往浴缸边缘磕。
‘咔嗒――’一声轻响,江教授呼都窒住,紧接着就看到浴室门的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门外,而男人手上拎着的工箱更是让江教授睛里瞬间布满了恐惧。
那不锈钢在炽白的灯光,闪动的寒光让江教授肝胆俱裂,自己被一破开分尸的画面已经印脑袋。
“唔唔――唔唔――”他被脱得只的不停往浴缸里缩。
纪闻笙注完,站起等了一分钟这样,看着江教授去,弯腰伸手撕掉贴在他嘴上的胶带。
“本来我打算今天用这些工送您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忽然改变注意了。”
“请放心,只是普通的镇定剂,现在要送你的话,不用浪费它。”
他一怔,想开,但和嘴唇都已经麻了,而且视线和意识也一同在模糊飘离……
就这……就这?!
但纪闻笙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打开工箱,立装着的各种型号的手术刀,手术剪,骨钳,镊,夹等工。
当他拧动主卧的门柄时,被五花大绑蜷缩在浴缸里的江教授一个激灵,原本晕晕睡的脑袋骤然清醒。
江教授今年五十六了,但因为保养的好,人也长得不错,平时意气风发的时候看起来也就四十的样。
“为……什么?”
觉到他靠近的江教授连忙抬起,见他手上的注猛的往后缩。
江教授一僵,哭声顿时止住,怔怔看着前笑得恶一样的男人。
盛夏的天亮得格外早,看天的话,应该是五这样……再过几个小时就该给患者家属打电话了,而有些事,得提前理。
纪、闻笙……纪闻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