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将相框放时,放在沙发柜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年轻男人半磕上,想了两秒,“徐晋?”
“江教授?”
“小女孩叫叶明舒,可怜的,不知她的案您有没有印象,五年前那个室抢劫杀人轮奸案,其中一个罪犯还是受害人同学,才十五岁。”
男人张开,刚想拒绝,徐医师的声音再度传来。
“呃、呵……没有没有,能得到教授的认可说明他肯定很优秀,我、我就是担心患者那边……”
***
“喂?”
显然,他在意的不是案,而是患者的名字。
“嗯,我知了。”
“叶明舒。”
回到家,叶东昊先让叶明舒去换衣服,自己就去煮鸡。
跟他说一,看看吃药能不能解决……
“哈,教授,我是小徐啊!”
男人挂上电话,松开住咙的手,看着电视里自己的倒映,唇微启。
夕阳透过落地窗洒在别墅客厅的地板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站在装饰柜前,手里拿着一个相框细细拭着。
“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江教授,看他有没有时间。”
叶东昊将今天的况跟徐医师说了一遍,徐医师听完他的描述后,又问了他几个问题,觉得确实有复诊的必要,至少得找到忽然影响她绪的关键,而电话里,很多东西是没办法清楚的。
“那你的意思……”
问题是……
“嗯,没别的事了吧?”
“不用客气,重还是要看他有没有时间,或者说他愿不愿意。”
“是这样的,我有个病人,在我这里治疗了三年多了,本来已经好转都停药半年,今天忽然又绪失控……”
“呃……”
“我刚好在国外修,一时半会回不去,所以希望老师能给意见,如果您愿意帮她的话那就更好了。”
看着叶明舒上楼,叶东昊拿着手机了厨房,拨通了余医生的电话号码。
已经换上家居服的叶明舒背靠着厨房门的墙,双手揪着衣摆,唇抿得紧紧的……
“那先这样。”
“好好好,我一会就把资料给您发过去。”
“闻笙?”
“可惜我现在不在国,而且预计要一个月这样才能回来,明舒的况……不能拖,要不恶化又得服药,长期服药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
“你先把资料发过来吧,如果他们不愿意接受,也没办法,他们自己再找人吧。”
“我老师,非常权威,你完全可以放心,如果他愿意帮明舒的话,我觉得明舒痊愈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呵,怎么会不记得呢……对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男人着话筒的手微攥,“案我倒没什么印象,而且近期我也要到芬兰参加一个学术交会,这样吧,你把她资料发我邮箱,我让闻笙帮她看看。”
“对对对,没想到教授还记得我。”
“纪闻笙,也是我的学生。”
徐医师把叶明舒的况说了遍,而男人也早已经坐到了沙发上,看着电视里自己的倒映表有些不耐烦。
“叶明舒……”
他回,看着那电话犹豫了会才走过去,慢条斯理的摘掉左手的白的手套,指和中指住咙,右手拿起话筒。
男人不耐烦的表一敛,眯起,“你刚才说她叫什么?”
沙哑又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徐医师连忙说:“您好,我找江教授。”
叶东昊一听,还是余医师的老师,心放了来,“那就麻烦你了余医师。”
“没有了。”
“我就是。”
“那怎么?”
“怎么?你连我的推荐都不相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