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让他骨的幻想显得相形见绌。
不断加剧的愉悦让贺兰梓在他怀中弓起,近乎啜泣,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更多。
阴对着,一寸,再一寸。
直到两人脊背明显地一颤,贺兰梓倒在他上发一声愉悦的喟叹。
她在他的手着气。
“嗯。”迟央淮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阿梓……”迟央淮轻蹭着她的脖颈,细数她的脉搏在唇狂乱动的次数,还要时不时腰撞几。中望深沉如墨,声音却奇地柔和,混淆了他的渴望。在周围暗示地痉挛,彼此密不可分。
一个伤就能得到她的垂怜,那简直太划算了。
迟央淮双掌撑在床上,迎合她。她的小夹着他的,双微微颤抖,脚跟尖锐地抵在他脊椎底,偶尔能听见急促的息间有气声。
“唔……”她在他上方呻,与狂的心脏同步悸动。
一缕散乱的卷发湿漉漉地贴在她的额角,抓他发的力松了些,不能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他的节奏。他的心。都是为她。
灯火忽明忽暗,微弱的息声穿耳。
她终于慷慨地吻上他的唇。
迟央淮艰难地了一气,汗浸的肤肌肉紧绷。
她微微气,平复呼,慢慢弯腰伸手摸上他腹那个曾经有记号的位置。此空空如也,崭新无痕,是她了好多药膏才把那丑陋的东西消掉。
这份亲密是恩赐,不是他的权利。
“阿姊、阿梓……阿姊――”
伤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他炫耀的是她的垂怜。
适宜地动两,吐前,昭示着它的主人动万分。
每当这个时候,以前的躲藏和克制都显得格外可笑。
再后来,他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识字。他记得学到神明这个词的时候,脑里就是贺兰梓的模样。
贪婪的手指探湿的褶皱,环绕着她的,一去,再加一,深深。火的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光是这样,他就觉得得不行。手指逐渐弯曲,试着去碰那柔而带棱的肉时,的主人明显一颤。
贺兰梓坐在床上,迟央淮跪在床边。他正趴在他的神明方,一边为她,一边自渎。
在被巨大的快包围后,贺兰梓猛然一颤,了他一脸。他招收不误,挨个儿净。
她将他剥得赤,让他跪在双间虔诚地仰望。
迟央淮慢慢手,离的同时还要故意碰过那些褶皱,引得她连声哼哼。他站起来坐在床边,将贺兰梓抱坐在自己上,以便她能随时掌握自己的节奏。
迟央淮仍旧跪在地上,伸手在她的腰间摩,直到她的睫颤动,红晕急促地蔓延过脸颊。压抑的呻声在墙间回,糊的鼓励声让他的腹不由自主地紧绷。
贺兰梓轻哼一声,表示同意。咙无声地蠕动,仿佛在吞咽着他目光中的炽、占有以及长久以来对她的渴望。
随便哪个称呼吧,他自己也分不清了。尖迫切地沿着她狂的脉搏游走,那起的阴不断。
迟央淮抓着她的手腕亲吻,顺杆往上爬。
似乎是戳的角度不对,又或者是呼声影响了她,贺兰梓从不讲理,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上去,“安静些。”
他的掌压过她胀的阴,在他的手指间无助地颤动。仿佛回应一般,一腻涌,湿了他的掌心,他的指尖仍然深陷在里面,收集着湿。
阴影在她致的面容上舞动,深的睫扇开,唇闪着湿的光泽,她的神彻底放纵,而他则会轻再深,让湿取代阻力。
“阿梓……唔……”不装了。
“阿梓,我想去,可以吗?”
每一寸都消失在那淫靡的。
后来,他为自己加了个姓氏――迟。迟到的迟。不知是在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