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解释，但我从她的睛了看到了愤怒，不信任。我只能告诉她――我们过得很幸福，这是事实，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我们吵架了，该死的。严继山这个不孝，非要把这儿闹得天翻地覆才满意吗？算了算了，让这臭小去躲一阵，我就在家磨泡一他爷爷，让他把那姑娘娶回家。

        从一见钟开始说起好了。

        ……但我还是没能忍住，房之夜折腾了她好久。我是禽兽。

        不过结果是好的。我娶到了心的姑娘，她也同样喜我。我知她很害羞，所以我不能太冒，吓到她，父母说的没错，注意礼节，注意教养。

        雨了。很糟糕。

        很快，我就收到蒋凝珂的信，是个聪明的。严家和蒋家说白了不就是联姻么，只要相互之间能利益紧密，那结亲与否也就没什么关系了。信上还说，小蓉她也喜我。

        我站在她的房门外，就那样站着，不想走，不想离开她，但她在生气，我不敢靠近她，也许等她气消了就愿意听我讲话了。

        父母不喜她，我知的。我看到她在反复练习敬茶的动作，又熬到深夜钻研那些账本，她似乎不想让我发现，我很难过，想安她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多买些东西给她。

        不对……难只有我觉得幸福？这不应该啊，她明明看我的神也是装了蜜一样。是因为……啊，她说过了，在这严府不快乐。虽然说的是严继山，但我知，也在说她自己。

        我低估她了，她居然纵容严继山私奔，这太天真了，她真的以为离了严府严继山能过得好吗？那个呆呆脑的臭小指不定就……这个念太蠢了，我必须告诉她这是错的。

        我有勇气了。

        今天父母又骂她了。原因很简单，她的朋友来找她要钱。我知她是个心善的，但父母说那是些不正经的朋友不该交往，她据理力争，但被罚着跪了一天祠堂。

        我们有两个孩了。

        我要拿来给她看，告诉她我有多喜她，多想要娶她――

        直到那天，她哭着跑来了，想要问我一些东西但是不知为什么又没问。我问她为什么哭，她不肯说。跑得好快，还不让我泪……算了，她总会在某天向我吐心声的，和以往一样。

        ……但是她说什么？她说我娶了一个自己不喜的人？是谁在造谣？是谁？！我非得把他拖来揍一顿，往死里揍。

        难于事无补了吗？也许，也许我该用其他的东西来证明自己，向她歉……第一次向人歉该怎么说呢……

        是父母把她压抑得太狠了吗？我早知的，只是她不提，我就以为她不在意。

        谢她，她让这些年我过得很幸福。

        大意了，祠堂跪了五天。

        ……对了，信。我跟蒋凝珂的信。

        我去看了，她的朋友拿着她的钱给父亲还赌债了。赌这种事，只能是无底啊。我不想看到她为朋友左右为难，于是我叫人把那对父女送走了。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提起好了。

        我很心疼，偷偷让柳嬷嬷给她递吃的。

        她不想听我的解释。这更糟糕。

        我不该这样。

        我并不想让她那些，但是严家需要她这些，她必须学会这些，也是为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她不会受欺负，不会因为别人两句话就被骗了去。

        我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