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对我……?”
赵驰被她的话拉了恍惚的回忆,他想起来何玉晴对他很好,又总能在回忆的一角看到那个可怜的女孩。
但父母对他好是因为什么呢?如果他也是个女孩,还能过得这样轻松吗?
有利益的,能称之为吗?
姜落跪在地上,没有说话,她已经不在乎了。倒是沈妙瑜,一边安着她,一边抱着她哭得比赵驰还凶,“天呐落落,你都过得什么苦日……呜呜呜……你真的受苦了——”
公堂里因沈妙瑜的哭声混乱成一片,周景灼无奈地了眉心,有些烦躁,“肃静——”
沈妙瑜瞪他一,一边噎着一边骂他,“你这个狗官,我都要死了还不让我哭了!”随后,她哭得更大声了。
周景灼被她哭怕了,“行了行了,真是不经吓。”
哭声立刻止住。
“你俩自愿的事,严家也不追究,孤还什么?不过,自即日起,姜落,沈妙瑜,两年不可踏京师。至于你……”周景灼看向何玉晴,“狱三年,狱后苦役。对了,你那丈夫也不能落了。”
衙役听从吩咐,把何玉晴拖走,又带着人去抓捕赵德明。
“此事已了,各位自便。”
从彭力开始,他就要有的忙了。
沈妙瑜伸着脖看周景灼是真正地离开了,而不是在戏耍她,这才终于松了气。她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姜落,“落落,从你保护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把你当真朋友,你对我好,我自然也会一百倍地回报你。可你怎么总是想着自己一个人承担?我知你没办法不那样,但我也不会遇到困难把你往外推啊?你嫁的时候我就嘱咐过你,让你一定要记得明哲保,你还让云枝把钱给我,我是那种人吗?你是不是本没有听去我的话,本也不把我当朋友!”
她耷拉着脑袋,似有不甘,又跟着:“落落,我没有说要德绑架你……只是我……委屈一嘛。”
“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给你歉。”姜落伸手去她的泪,扶着她站起来,绞尽脑汁想着话本上的话,学一个有模有样,“沈女侠大人有大量,不如就原谅我这一回?”
沈妙瑜破涕为笑,“哼。”
姜落又问,“那云枝上次回去跟沈伯父说了什么吗?我怕他担心。”
“那个你就别担心了。”
姜落只告诉了沈家要找师父,并没有说她的。沈千海看她虽衣着简陋,但仪态颇佳,还以为是哪里落难的千金,不好开说,便没有多问,也不觉得会有什么穿帮的地方。
沈家帮都帮了,本就没考虑什么被拆穿的对策,就看他严府想让他们怎么赔罪咯。云枝一直都和沈千海互通消息,说不上要突然回去一趟,只是那次有些猝不及防,多了一种落狱的可能,便了最坏的打算,得回去找几个真正信得过的人准备劫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