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她忍不住轻哼声,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获得更多的藉。
他说:“那就是……休息好了?”
手腕转动,细的笔毫在乳晕上打转,更像是在地描摹勾勒,的让姜落忍不住轻颤。笔尖一路向过小腹,暧昧地画了个圈,很快来到了方,细的笔从白皙的大往上刷去,引得姜落就要合拢双,却被他用笔杆抵住。
笑了笑,“我只是回了一趟沈家,然后再去找了严二公。看样,他是赶上了。”
至少在姜落心里,笔不该是拿来这样亵玩的。羞耻心的作用,很快越积越多,顺着大缓缓。
“你怎么能用……嗯……”
“夫人叫我不要用手,我很听话吧。”那模样竟是一副求夸奖的表。
“好了一吧……?”他有些词夺理,姜落的语气便不太确定,没等反应过来,吻已经不由分说地袭上她的耳垂。
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涌而,把笔浸得湿哒哒的,阴也被打湿,成了一撮一撮的。她无力地
婚前即使认真读了一遍秦开舟给他的秘戏册,当时也绝不会想到如今会这般髓知味。
过一次,他就能轻车熟路地褪去她的衣衫,使其半挂在腰间,他的手在她前几番后,姜落便觉一凉,原是里衣已经半敞,大片肌肤来。
严佑很快松开了桎梏,给她片刻时间息。
“嗯啊……”
开心了想,不开心也想。
柔的笔毫覆上了阴唇,每一次轻轻刷动,都让人激颤,偏偏大不知何时被他抓着横放在了侧,另一条只能垂在一旁,成了个大敞的姿势。
烛火微微晃动,姜落被严佑的声音拉回思绪。
伴着一阵沙沙声,他用笔杆轻易撩开她的轻薄纱裙提至腰间,“拿好。别掉了。”
笔在花和花间轻轻拨动、摩挲,先是浅浅游弋,不一会儿便大起幅度,束在肉间,花慢慢打开,阴越发。姜落的呼跟着越来越急促,双不自禁张开到一个淫的角度,整个逐渐变得湿漉漉的。
姜落难耐地轻声,她咬着嘴唇,只觉得在发,的冲刷簇簇升起一阵阵鸡疙瘩。每当笔的端扫过花时,她就浑颤抖。
他的一只手仍然抓握着她的乳房,偶尔坏心地搔刮过那一,的乳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一个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手摸向了桌上的一支净笔,蘸了清,端变得湿,泛着淡淡的光泽。
“你该不会……”
酸楚和麻从花心深升起,就像有一正在淌,随时都要涌来。
所有的绪都能在此找到容之地。
话还没讲完,那陌生的柔便让姜落禁不住颤栗,一阵酥麻,像是有无数小虫在爬行,意直骨髓。
一燥从腹升起,像是翻腾着一圈气。姜落半阖着,长长的睫轻轻抖动着,似乎还在错愕之中。
两人前后隔着一张椅,总是有些不过瘾,严佑将她抱起放在上,自己坐在椅上。
方的阴迅速动立,隔着布料打了个招呼,赤地昭示着主人的意图。
姜落犹豫了一,还是拿着了,她还没想到那一层,只是觉得有些繁琐,“你要就直接――唔!”
一种不太陌生而奇妙的快在积攒,严佑看着她中氤氲着雾,听着她动人的呻,加快了手中的频率,来回刷动得更快,力度也大了几分。
“舒服吗?”严佑满意地看着双迷离的姜落大着气,一波波汹涌的快冲击着她的神经,几将她淹没。
姜落已经能在接吻中更加顺畅地呼,但是几番激烈交缠后还是败阵来,本来闭上的双也被亲了,自然落分开,背对着跨坐在严佑上。
他的手能遮住姜落的大半张脸,一就可以扳过她的脸与她接吻――掌控的觉总是能让人兴奋更甚。
巨大的快袭击她的全,一一的,好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熊熊燃烧,叫嚣着渴望更多抚,严佑的动作更加卖力,只听姜落着吐破碎的呻,“不行……要、要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