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大概猜到了。”
但若再来一次的话――结果也一样。
他一边解释自己是如何会知过来寻她的,一边伸手拿过床盘里的果脯喂到她嘴里。但他只知事了,是什么并不清楚,“我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又来了。
这副深隐忍的样总是叫她心,也同样心动。
“昨晚应该多添几把火才对,你说对不对?”他将姜落抱坐在怀里,慢慢捧起她的脸,似是要看她心里。
“……你知我多少?”
严佑被逗乐,溺地着她的脸颊夸奖一番,“落落不是笨,落落最聪明。”
姜落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上去,“我不躲你。我听你说。”
躲是不必要的,姜落并没有躲他,这只不过是些她里的日常话,对待严佑,不必分得太清一定要什么时候问什么――他总会告诉她的。
“饿了吧。”几乎不是问句,“等会要多吃。”他像是摸不够一般,手放在她的腰间就没停过,反复多次后,才念念不舍地放开,“衙署是要回的……只能明晚才能见你了。”
姜落应了一声,觉得无甚关系,“……今天不想了。”
那么,严家还得留。
简洁地表述,很快就能说完,严佑自然也能听其中有删减。
姜落觉得,又蹭了回去,“那……等会儿一起吃个早饭?”
“这样啊……那你待会儿拿些路上吃。”见他赖着不动,姜落问,“就要卯了,没关系吗?”
“从十岁到现在。”
“夫人忘了,朝会逢五。”
“醒了就很难睡着了。”姜落想着不算太晚,“歇一会儿,再收拾一番……给母亲请安――还来得及……”她似乎忘记了的疲惫,说着就要起,全的酸痛迫使她很快停动作。
“嗯……你不问问我替嫁的原因吗?”
“……哦……不去衙署吗……?”今日也不是他的休沐日。
他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模样倒像是一个偷的夫。
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没有哄的本意,严佑就会忍不住笑意。
严佑看着姜落迷糊的样,忍不住了她的脸,“抱歉,昨晚累着你了,是我不好。”
姜落微微翘起嘴角,有些得意于自己的聪明发现。
说着,严佑起松开了她,将她平稳放在床上,弯腰在额印上一吻,“我走了,再多睡一会儿,醒了好好吃饭。云枝在回来的路上了,别担心。”
“笑什么?”严佑问她。
昨晚的一切发生得太过自然,宣得恰到好,缺一旦形成,便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对姜落来说,想通了便是想通了,不会反复。
这种范围里的人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形容有些模糊,姜落不能确定是谁告诉她的。
他笑,“看来是心里有人选了?”
这种事没什么不能说的,况且,他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过往……不对,事是听别人说的,即使知了九成,那也不能算了解,只能叫知。
严佑没有回答,只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埋在她的颈窝气,“夫人就这么想让我走?明明昨晚还说想我的……”
“好吧。”姜落严肃地定结论,“那你也不是笨。”
的上翻搅一阵,指覆上一片温的湿濡,让他忍不住结动。
她的呼变得重,津也分得越来越多,到了他的手掌上。
但牵扯到太三皇,不宜提――严佑有些犹豫。
“嗯。等你回来。”
要完整地讲茉莉的事,还得从人贩那里说起。
他的眸同以往一般,深得要将人溺毙,深不见底的一片汪洋里,又藏着代表她的寥落星辰。
声音还有些发哑,但她已经能适应了。
既然是不能说的人,那她隐约知是谁了――三个人选,总归有一个。
这就要提到游席知了。
“悄悄告诉夫人,我是偷偷跑回来的。”
严佑将她搂得更紧,仿佛怕她一秒就人间蒸发消失不见,他用鼻尖轻蹭她的发丝,压低音量,低耳语,“夫人第一件事居然是想着请安,真是叫我伤心。”
“不能说?”姜落眨眨,“好吧。”
心声会卖她。
直到听见那一声抑制不住地呜咽,严佑才收回了手,拿起手帕将她的嘴角拭净。
“寅时。不多睡一会儿么?”
几个绵长的呼后,姜落开,“……什么时候了?”
隐秘到没有对任何人提过的事,要从她的中第一次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讲个大概吧,细节是什么,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就不要掺杂去了。
“那是谁告诉你的?”
“落落。”他将她圈在怀里,有些抱怨的意味,“别躲我。”
“哦。发现我不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