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早也灰飞烟灭,只是遵循的本能。严佑发一声沉重的息,死死扣住姜落的腰肢,动,大开大合地送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无限地契合着她的。
交合传来淫靡的声和肉碰撞的拍打声,小已经得濡湿一片,紧紧贴住他的,一张一合地渴求着异的。
“严佑……”姜落的表迷乱失神,只能无助地呼喊他的名字,而换来的却是更凶狠地撞击。
温攀升,顾不上风的拂,她觉不到冷意,只有舒和清凉。
“慢、慢……”
“慢不了。”无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她觉自己被抱起,恢复了跨坐的姿势。以前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如今胀大的阴埋在她,才发觉得有多深。
“太、太深了……”甜腻的呻一声过一声,姜落呜咽着,气声还在打颤,不自觉地扭动,夹得严佑倒一凉气。她的小上吞吐着阴,贪吃且不知餍足,阴的送逐渐变成了离外,再狠狠。
姜落想要低去咬他的唇,想个警告。
“嗯、那里,不、不行……唔――!”
“话都说不清楚,夫人便先歇会儿,别说了哦。”
严佑装作不理解,对着极致的一使劲,姜落的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突然的到了,只剩嘴过睛的动作,随后歪倒在了他的肩膀上气。
紧绷的全还在不断搐,严佑一个激颤,抬她的,自己的在了外面。
浊白的在草地上,青草矮了,又在滴答滴答中翘了回来。
后的肉还在张张合合,不断往外淌,仍然不知疲倦地挽留,阴一阵空虚,叫嚣着填满它。
灼的鼻息对着严佑的颈间,疲的上又有了抬的趋势,他很快又重新了去,在一一的,随后迅速胀大,在她的腹一个凸起。
还在不应期的小颤抖着哆嗦起来,溢一片晶莹,却又同时贪心地索取。
“落落,要有始有终,你得对我负责。”
生理泪被刺激得落,被他用指腹抹去,留温的痕。姜落的咙已经喊得有些发哑,不是很想继续了,“已经、已经两次了――”
严佑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夫人说得对,两次确实还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