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合适，无论是份还是最终效果。”

        “我的成衣店上就要有新品了，你来当那个起的人，如何？”

        “就这么简单吗？”

        厉寒玉一愣，本以为姜落会拒绝，心里还想了其他几套方案，看来是用不上了。“嗯……暂时就是这样一个想法，毕竟有些临时，的我之后让秦开舟――”她忽然停，“你提前跟蒋夫人和严佑商量过了吗？”

        没等姜落回答，厉寒玉又摆了摆手，“算了，也不是什么大钱。这钱我一月给你结一次，到时让秦开舟给你带来，如何？”

        姜落想了想，“日结吧。到时我去你店里直接取，可成？”

        “也行。”虽然面无表，但厉寒玉里的光依旧亮了几分，像是脑里一直在拨算盘，那钱币动的声音已经响起了。

        一番洽谈后，姜落起送走了厉寒玉，心堵着的石总算是落。刚准备坐，就看柳嬷嬷在院外站着了。

        姜落又赶紧起向柳嬷嬷走去，嘴角自然而然地起了一弧度。当姜落意识到的时候，只觉得别扭至极。

        柳嬷嬷说她表太平，哭和笑的表都得练，待人接才能更加得心应手。

        起先那会儿还比较轻松，能适应，后来就越来越不一样了。姜落越跟着学越觉得困难，尤其还要紧绷着一弦以免被识破份，觉自己僵了不少。人、、交际，每个细节都要刻在心里――外面有的是人挑错，稍微一不对都是要被人嚼的。

        原先她晚上得空还会和云枝一段舞，最近着实没了力。

        一晃神的工夫，鞋就已经停到了账房门。

        柳嬷嬷上前摊开一张宣纸，用镇尺压着，旁边摆着一个陈旧的账本。她蘸好笔墨搁置在笔山，打开了一页放在一边，朝她笑盈盈，“二少，今日便不学新东西了，这页账本你先誊抄，然后把错的地方圈来便是了。”

        完了。

        姜落当即一个晴天霹雳，她那手鬼画符一来，恐怕会被扫地门的吧。

        她行镇定地拿起账本着往看，脑里想着如何才能避开这次誊抄。看完账本后，姜落指了指其中几，说清了原因和理由。

        “说的不错。”柳嬷嬷赞许，似乎没瞧她的回避，“那就烦请二少誊抄一遍。”

        “我写字不好看，所以……”姜落皱起眉，似乎还想劝说她停止这个荒唐的想法。

        “无妨。”

        姜落叹了气，提笔落字，破罐破摔。

        “……”

        一阵震耳聋的沉默。

        柳嬷嬷只认得了宣纸和墨这两个东西――她刚刚真的是在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