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对他坦白自己的喜恶,让他了解自己——这算不算对他没有那么防备了呢。
严佑忍不住面笑容,忧郁的绪被一扫而空,脑海中自动浮现新婚之夜喝交杯酒那次,想到那时她喝完酒的表,忍不住问,“那……你觉得之前的桂花酿如何?”
“嗯?……那个啊……”喝了那么多酒,姜落在脑中行记忆检索的时候还是比平时慢了一些。
“有淡。嗯——酒味够了……但桂花的清香少了,可能是……不小心洗桂花,又或者用量不对。”姜落细细回味当时的味,“余味带苦,提炼的纯度不够……”
品酒这技能似乎成了她的肌肉记忆,即使现在喝得醉了,也能顺当说几句。
“夫人厉害。”严佑评价。他咂摸了一,总觉得这种话在某听到过——
“他家的桂花酿又苦又涩,本就没有好好理过桂花,草木香重得过,还什么酒?”
品酒嘛,评价大差不差没什么好奇怪的,只能说那家的酒真的不行。不过他只能说酒味偏苦,不会了解到是酿酒的哪一步了问题。
沈千海是个滴酒不沾的,“沈妙瑜”又如此沉闷——
和她那格格不的矛盾一样奇怪。
没等他多想,只觉肩一重,刚刚还撑着坐好的姜落实在是撑不住了,歪倒了过去。
姿势有些别扭,严佑准备让她枕在自己上,这样会舒服些。他抬手扶起她的,手掌碰到茸茸黑发,柔可亲,几乎是在一瞬间呼暂停。
平复了多次呼,他才抬起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腰。
两只手环抱住的时候还不明显,如今一只手放上去,竟盖住了大半个腰。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仍能清楚地受到肤的温度。
他又多了几次深呼。
抛开邪念后,严佑手上的动作迅速了些,却也像在故意遮掩什么。
月如,裹着一层薄雾衣裳,在树荫投阴影,方的车放慢了速度往前行驶。
严佑坐在车,静静看着姜落的睡颜,他以前称呼姜落为“夫人”,从未有过暧昧的语气和态度。如今只是想到“她是我的夫人”,再想要开称呼时竟霎时耳尖泛红。
他总算明白周景灼为什么说他是小了。
所有举动都在昭示着他像一个小般坠河。
严佑笑了笑,他并不会抗拒或者否认这种念。
他曾想过,是不是任何鲜活的事都能让他如此着迷?答案是肯定的。他必须承认,青活力对他有着致命的引力,但不代表只是因为这一就能够让他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