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阿帕基笑一声。

        什么组织？敌人？他是在指责你侵占了他们的地盘吗？可你是他们的喵主啊，这里就是你的地盘。

        人类不懂猫的心思。

        福葛总算恩准，放你回餐桌，你举起勺，又犯了难。

        “怎么不兴了？”

        “咳咳！咳咳咳咳！”

        “她该不会是个替使者？”阿帕基转为怀疑的表，“别的组织派来的敌人，为了接近我们，故意变成猫？”

        “等――！”

        “接来去给她买衣，她穿多大码？”

        吃完饭，你去喝，刚蹲要盆，福葛又抢走，他给你他的杯，平时他本不让你碰。

        你与布加拉提大瞪小，得不到奖励，你沮丧地低继续学习用勺吃饭。

        空气凝滞几秒，你歪，不明白他们这是在什么。

        “喵喵喵？”奖励呢？！你每次对了事布加拉提都会奖励你的啊！全摩或者猫条什么的！

        “用杯喝，你会吗？就像我平时那样。”福葛古怪着表说。

        猛地灌到你的咙，你弯腰咳嗽，布加拉提起，福葛赶忙拍你的后背。

        布加拉提掰开你的嘴，也被他拽来――你的腔还是猫的腔，牙齿是猫咪的獠牙，也是带倒刺的猫。

        “喵喵喵……”你委委屈屈。

        他们姑且只能这样认为了。

        “……用勺吃。”福葛往你手里一条铁质餐，一棍和半圆，原来这叫勺呀。

        “喵喵喵？”

        福葛拉你来，告诉你要坐在凳上。你听他的话坐凳上，然后埋脸准备吃。

        你思考他的意思，回忆之前见到的人类喝，倾斜杯，让嘴唇在杯边缘。

        成功喝完，还是没有奖励，你恹恹地坐在沙发上――本来你想趴地上，他们不让你趴，非要让你坐沙发，你照了，他们还不给你奖励。

        “等一！”

        你艰难作这个名叫牙刷的东西，对着镜把自己的几颗牙齿刷净，牙刷戳到牙床上的与牙膏的味让你很难受，你几乎是泪刷完的。

        “喵喵……”可以了吧？

        他们烦恼一阵，还是决定先让你适应试试。

        布加拉提拿勺给你示范，你成功舀起，抬起来要放嘴里，却掉了。

        “睛也是猫的睛。”布加拉提把你发撩起来，“耳朵却是人的耳朵。”

        你看阿帕基，又看勺，继续尝试，在你失败九次，到第十次，你终于成功吃上一饭。

        “对了，还要洗手。”福葛又牵着你去卫生间，教你怎么使用香皂与龙。

        “？”布加拉提看着你，你也看着他。

        “不会说人话吗？”

        “难不成她是个猫灵？”饶是博览群书的福葛也不懂，“既然这个世界上有替使者，有猫灵也不算奇怪。”

        他看向你后面，补充：“没有尾巴。”

        “她不是。”布加拉提定论。

        “我怎么知

        奖励呢？夸夸之后的奖励呢？

        你的脸又被福葛抬起。你真的不懂，为什么不让你吃饭？

        “喵喵喵～”

        好麻烦啊……

        去客厅吃早餐，福葛把餐盘放桌上，你思考两秒，抬就要上桌。

        “……我知。”阿帕基扶额。

        你洗完手，向他展示自己净的爪爪，他抿了嘴，又让你洗脸，教你怎么自己刷牙。

        “哦！小雪花好棒！”布加拉提为你鼓掌，你抬起脸，盯他。

        “让她学人类……是不是太难了啊？猫的结构就是和人类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