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发现他盯着的是一对彩斑丽的耳勺,看蓝红的颜像是分作男女。
「你想买这个?」她问。
他睁大睛。「如果我买了,妳能帮我挖挖耳朵吗?」
好怪的请求,不过他刚刚都应允让了教堂婚礼,这小事她又怎麽能拒绝。季世鹏随即掏了钞票买了回去,路上他才对她解释为什麽想买耳勺的动机。
「我五岁时母亲就过世,我对她的印象也不多,可是我却记得她曾经温柔地帮我清理耳朵,可以舒服地躺在她的大上。二十年来,我都好想重温那时的觉。」
他的话令莫伊娜心疼极了,像挖耳朵这种小事,却是他一个重要的回忆。
他们回到他们的房里时,她换过衣服後,立时坐在床边,然後拍拍边的床。「快来躺。」
季世鹏也听话枕在她的膝上,舒适地闭上睛。
「我没帮人挖过耳朵,不过我会小心的。」她说,轻轻挠动着耳勺。
「好舒服哦。」
「是吗?」
「曾经有人说过挖耳朵跟的快是一样的耶!」
什麽嘛!莫伊娜脸红了。这两码事怎麽能拿来相提并论。
「妳大概不相信吧。」他自顾自地说。「我本来也想帮妳挖挖耳朵的,可是我拿手的,并不是那个!」
刚刚他们调整过几次姿势,此时莫伊娜坐在床盘着,他是面向着她,躺在她的大上,她穿着的又是短。他的脸斜斜一偏,在白的大一吻,手指则玩着三角地带正中心。
她呻几声,虚脱地停起手。「这样人家怎麽专心帮你挖耳朵。」
「没关系,换我来帮妳。」他爬了起来,将妻抱在怀中,钻她的耳中旋转着,另一手则从她短的开探了去,撑开底,手指湿谷。
他的气息和的声音搔着耳和耳垂,酥麻一波又一波;私前的花被温柔的搓,也是难敌的撩动。上两地,他同时一起挑逗也毫不费力,没一分钟,她就被逗得浪声不断。
「别~~」她息。「啊……别停~~」
他轻声地问。「妳觉得上面和面,哪边比较舒服?」上面指的是他吻她的耳朵,面指的是手指穿捘蜜之中。
「嗯~~我不知……呜~~不~啊」
「快说。」他不允许她的迟疑。
「嗯~~都好舒服。嗯~~都别停。」
「好。」他答应她,使尽浑解数,让和手指更深推她的,技巧超地带动她的反应。她在他的怀中不断蠕动,花的肌肤像有力一样,将他的中指和无名指更深。「妳真不可思议。」低沉的嗓音叹息着。
接着,他除去她上的衣,当完无瑕的现在他的前时,他突然懊恼地支着咕哝起来。「天啊,我怎麽忘了。」
「忘记什麽?」莫伊娜坐起来,由後背抱起他壮的膛。
「我不该碰妳的,妳说过这样很危险。」
「危险?」刚开始,她还不晓得丈夫说什麽,过了一会才想起,今天他们讨论过关於怀孕不能的事。他真以为他们不能……莫伊娜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她又怎麽能忍受老公一天没她。「我是逗你的。怀孕当然能呀!」
「不,妳说的没错,这确实是太激烈了。」说着,他跨床去。「我去冲个冷澡,让自己冷静一。」
莫伊娜死命地拉着他。「别走,别走!又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怀孕。」
「但我不能冒险。」这回季世鹏看似很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