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声:“在我族人尸骨旁寻作乐,可是更有滋味?”
蛇妖有些意外地望一她昏乱无助的淫态,不由失笑。蛇的躯正因激烈的快而扭动痉挛,肌肤磨蹭他尾的细鳞,令他心底的恶燃得更盛了。他确实是没料到,此番捕获的猎淫乱到这种程度,仅是被蛇躯压一压小腹,就能浑颤抖地陷。蛇妖噙着笑松了桎梏,迫她躺倒,蛇尾又到她一边脚踝,不甚温柔地拉开了她仍颤抖不已的。红濡湿的花因此被迫袒在妖盛满狂念的中。犹挂满白浊的弱花无力翕张,简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杀我同族无数,理应偿命。”如愿目睹怀中面已渐渐泛起红的猎惊恐神,蛇妖暗暗一笑,继续,“念及你尚有用,不死倒也可以。”
“不、不是我……”泪不知不觉挂满两颊,她双抖得几乎站不住,多亏蛇妖紧紧拖住她才不至于倒。
在她哽咽的哀告中,有别于人类的大已经拓开紧缩的甬,寸寸向压。温濡湿的令妖蛇克制不住地气。
她般吞吃腹般凶狠。短暂地愣怔后,她便意识到,这是原先盘踞于中的妖蛇同族来寻仇了。
话音未落,妖蛇的长尾盘过侧,鳞片荧荧,照着她饱满的雪挥鞭般左右了两记,理直气壮对她施以刑罚。力不大,比起痛楚,羞辱和戏的意味更。
他神地盯着,蛇尾上的力都失了分寸,不知不觉间将她的脚踝勒得发红。妖蛇浑然不察,略一使力将她带到了前。冰凉的异抵上了湿的,她才将将从难堪的中回神,不详的将她惊得心颤胆战。她从未想过受困于此不仅要遭仙门上欺凌,还要承受寻仇的妖蛇折辱。她噎噎地向压着她的妖讨饶:“真、真的不是我杀的……”
她还在哭着试图辩解,殊不知妖蛇早已听不半个字。他的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她因哭泣而通红的角与鼻尖,深埋这凡女所带来的快意令此刻的妖神思不属。他到间渴、饥辘辘,只想将尖牙嵌可怜哭的猎,听她溢更甜腻的哀。然而当真到她肩伤的血珠后,他又恍悟此刻心腾跃的躁动并非。于是对人类而言过于硕的蛇类开始在膣蛮横地冲撞。她在骤然的重重哭了声,却无法阻止已然深陷的妖蛇一次比一次重地碾向脆弱的花心。
她瑟瑟发抖,直觉妖蛇并非善心大发,而是存有更为恶劣的心思。果然,方才还停留在她前的手寸寸向落去。冰凉的探间,被蹂躏过度的红花在指尖的冒犯不争气地开始湿。蛇妖暧昧而恶意的话语随阴冷的气息拂耳:“不如就孕育蛇卵来还?”
她双颤缩,不住闪躲,反而将濡心压到冷的手掌上,避无可避,被掐住脆弱的无搓,不一会就踢蹬着小,发可怜又诱人的哭叫来。这只是睁睁看自己的脱离控制,教他人肆意翻开私肉玩,迫上,还羞耻地来,空有悲愤却无法阻止半而自然的无助的泪。毕竟那些矿中来往仙君的大肉早叫她知晓了哭泣非但不能求来同怜悯,反而是在助长他们的火与狂。
好疼……她弱地痛呼,试图掰扯开他攥在臂上的手,反而招致更暴的对待。她不知那对指印遍布、随挣扎而晃动的柔乳团早就看得嗜的蛇妖不已。蛇妖并没有压抑求的习惯,念一起便立刻去亵玩红立的乳尖,揪得她泣音连连,颤声哀告。
可是蛇妖对她无力的辩解不以为意,阴冷目光在她赤躯上那些不堪的淫痕上一扫而过,手的力更大了。
“堪堪能装卵十数枚,容不许多……兴许还要我来撑大些。”那妖邪气外溢的竖瞳挑剔打量她微隆的小腹。蛇尾收紧向勒,前后两被的阳就从两个红,不少已结成一团团浊白块。她腰肢搐,“呃”地惊呼一声,湿垂泪的黑眸顿时失神。
蛇妖并指抹了一把她间湿亮,冷嗤一声嘲笑她的淫媚不堪。蛇尾灵活地缠上她的腰腹,仿若一条丈量长度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