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心,可她没有看到的是,优雅致的饰还压着一副用于教训不听话的小鹿的鞭。
叶瑄的手掌在茸茸的鹿角上。拍拍她的,颈间的铃铛也因微微摇晃清脆作响。脱力跪在他前的少女双目无神,已经在双都被贯穿后彻底失去反抗的意志,像一温顺乖巧的小驯鹿。
只是她尽不会抵抗,顺从命令,却还保留无法放开的羞耻心。
腰尽量上浮,不让圆像邀献媚般抬,手肘挡着两团乳球,膝盖也向夹,哪怕因为里了太多东西合不拢,也努力遮掩被玩满的私。
只是间淌个不停的,本不是挡得住的。
“这可不行。”叶瑄轻声说。缠在右手的鞭在她的泪没看清时就甩,细细一条在她上。
鞭梢刚好打过拉珠在她后外的末端,那邪恶的珠串在她稍稍变换角度,她的腰一就了,再也撑不住姿势,狼狈地在他足前。
“跪起来。”
叶瑄居临地淡声命令。这俯视的角度让他格外大,格外……可怕。她不敢生半分违逆的念,只能忍泪爬起。但鞭带的轻微风声又一次响起。
这次在了她的大。
“分开。”抚摸着鞭梢的监护人说,“你亲手挑选,这么合适的装饰品,要好好展示来。”
她绝望地分开了双。在第二次被了后,将腰塌,不堪地翘得更。完全暴被撑开的沟,和仿佛一枚殷红熟透,只待摘取的果实的阴。两里的玩都已足扩张,尽职尽责地侵占着径,随时准备着让真正的主人后尽享受。
任人予取予求的弱之态终于令执鞭的驯鹿人暂时放了训诫的念。叶瑄慢慢地卷起鞭,近乎自语:“……还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