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品尝过如此丰盛的飨宴,常世的筵席还能够再满足你吗?”
再次觉察到钟声的存在时,一丝飘忽的神志终于牵引她从自我封闭的昏朦里返还。烈的呕意在咙里过,她一厢愿地以为这是被得过于深,小腹在受侵犯的猛烈摇撼中上浮的不适,或是那些来自怪、至秽不洁的灌饱了腔,他的却仍堵着,迫使她的本能地想要呕吐……总之,不可能是方才神志崩溃垮塌时的幻觉竟然为真。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瞪大双摇着,
“你明明答应我……”她弱而崩溃地质问着,然而就连泪也被他垂首如同渴饮甘霖般尽了。她惊疑地望着面前的人,对方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并无半失信的羞愧。吻时沉醉的低与隐在阴影里紧锁住她的那一双令她绝望地意识到,面前的怪早已把她当作掌中之,没有半放她离开的可能。
希望的残火又在她哭得红的中闪过。
前的怪并没有因为她的颤抖而留手,越发残忍地犯着动中弱的花。他摩挲几泛着粉的肌肤,毫无怜悯地将她弓起的腰肢。她因被迫用中的更深地吃他而哽咽不断,他却在此时追问她离去的意图是否仍然定。她已经无法再言反驳了。得偿所愿的怪语气真诚而欣:“我就知你愿意留来。”
顾不上自己的躯哪里沾上了血,她卑微地住他俯时衣袖的衣角,祈求他在她确实献上自己以交易后,能如约给她生路。
她大开的双间又遭到一记沉沉的撞击。经受过这样的蹂躏,几乎令她疑心自己以后是否永远无法合拢双,每当膝盖相接,隐秘就会电击般泛起一刻记忆的酸痛楚。她的撞到一的,生的弹已在氧化中渐趋僵,但烈的、铁锈般的腥气令她屏息。
他反手握住了她无力拉拽在衣角的指尖,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乞求,反而答非所问:“还饿吗?”
“答应过什么?”他明知故问,指节敲了敲装了一整晚艳事的银质盘,“让你免于沦为盘中的碎肢,不是已经到了吗?”
掐住脸颊喂了那一。已经神昏意乱的少女显然并不清楚在群怪中这样对的喂有着怎样的义,只是双目无神、泪满面地任由这噬人的怪将同类的血肉渐渐哺她中。无论哪一张嘴都被他用悖而淫猥的方式彻底侵占,她已经神志昏沉到无法意识到这一。而环伺的群怪发扫兴的唏嘘,似乎是明白某种妄念自此再无可能,于是各自不愿地退开去,继续享用在他们中已失不少的血肉之宴。
她分辨与揭幕狂宴的倒数钟声不同,这是盛会即将结束,提醒来宾珍惜时间,在清晓来临、长夜终尽前及时享用的钟声。
今夜荒诞的、足以使人发疯几百回的可怖经历,随着她意识到离席可能的破灭,终于寻到了动摇她意志的机会。烈到恐怖的快犹如逐渐渗过破碎堤坝的洪,在她的神崩塌的一瞬间倾泻而。她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玩,在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中被送上了。
“求你……”
他的手指又落到她唇上,抹开了方才留在她唇角的一抹血痕。沾了血腥的唇颤得更厉害了,他的一言一行无不在迫使她直面生啖血肉的事实,谈话间他仍在异常恶劣地侵犯着被他擒获的猎,着她溢一声一声哀。饶是她已被过激的事折腾到泣哭不断,也不会觉不他全无放手的意思。在愤怒的火焰灼伤她之前,惊恐先一步将她俘虏了。
那被迫吞咽的血腥必然为假,那过中的凉必然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