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时常听大小提起杜明贞，她和杜少爷青梅竹，又一起留学国外，两个人彼此是真心相的。我也想遇到一个能和自己各方面都合得来的人，如果真能遇到，我其实不排斥结婚。”

        柯覆拍手：“等得就是这句话！”

        张燕艳很难不迷糊：“啊？”

        柯覆安她：“你不是说你们家大小是你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也许她已经逃去了，也许她已经参加了反叛军。”

        “那大小真的死了吗？”

        此时听到成月这个名字的柯覆还不知未来有什么在等待她

        “我不知。”张燕艳摇，“我被遣散后就被家里关了起来，家的事也是后来才听闻的。”

        张燕艳解释：“家事前，大小已经猜到明王会发难。大小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她提前转移家产，并薪辞退我们这些佣人，以免被家连累。”

        “我先不问你是怎么和家里抗争那么久才被送来，”柯覆，“你继续讲成月。”

        “蒋三千是东南瀕洲蒋家嫡，蒋家掌握船运商会，和家有生意上的往来。蒋三千有一个弟弟，他弟弟在反抗联军压迫游行示威的时候被当场击毙，蒋家可能迫于生意明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但此案后不久蒋三千就离开了蒋家。

        “陆愈昂是皇室宗亲，他的是皇帝已故的妃嫔。当年明王为了争夺帝位，率军杀皇，皇帝的妃嫔为了保清白，全投井自尽。陆愈昂的就是死在那个时候，那会儿陆愈昂还在外留学，大小说他在外留学时就很擅长军事方面，我国学在外留学免不了受欺负，是陆愈昂创建了振兴会帮助学们反抗歧视。

        “成月不算是反叛军的创始人，大小说，她只是反叛军的活招牌。伊昂帝国派的小队死在天雪山后，反叛军对外宣布他们将为此事负责，随后皇帝合各租界发布对成月及其反叛军成员的通缉令。目前已经贴在告示上被通缉的人有：成月、陆愈昂、蒋三千、杜明贞、黄把刀。我只能记住这几个，还有一些已经被逮捕决，这些人里除了成月其余几个都是男人。黄把刀是土匪，上次听到他的消息是在五个月前，据说在长岭以西组建山匪打劫联军。

张燕艳笑了：“你这个人，真的很神秘。”

        “那你真的不想结婚吗？”

        “杜明贞是大小的未婚夫，两人已经订婚约，原本是要今年完婚的。”张燕艳叹了一声，“杜明贞的爷爷是封疆大吏，杜家和家也算是门当对，要不是明王…”

        “皇帝、明王都令断绝和中崖省的贸易往来，企图将反叛军困死在城中。反叛军为了打开通商，一直在秘密对外交易，我听说黑城中也有反叛军的交易，但不知况。”

        张燕艳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呢。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能在家里婚持这么久？其实是大小的主意。我在家工的时候家里已经过我好几次，大小不放心我，便在辞退我之前给我单独开了银行账，将额费用存在里面，需要一年之后凭本人领取。家里觊觎那笔钱，不敢往死里我，他们之前一直把我关在家里等我回心转意。月前听闻有医馆免费治疗病人，他们才把我送来，希望能治治我心里的病。”

        ————

        “但愿是吧，”张燕艳颜笑，“这些人都是反叛军的活招牌，自从成月被宣布是反叛军后，各地都有响应号召加发叛军的人。租界令但凡发现反叛军，就地格杀。皇帝为了合租界，更是令反叛军成员三族连诛。就像你说的，压之必有反抗，皇帝命令达后，反而有更多的人加反叛军，这几个月来反叛军的活动不断，目前已经拿中崖省的一省三城。

        柯覆戳穿她：“你其实也想加反叛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