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们四个住在哪？”柯覆计算着战斗力，先解决二真应该没问题。

        那是一个个活人，那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怎么敢就…王九很想拽着他的衣领问：你难没有良心吗？！

        柯覆很满意，她本以为规则只限制活人，没想到对那四个怪也是一样的。

        【她已经喝了不少药，吃过不少肉，她没救了。】

        “什么意思？”

        柯覆往病区走去：【那你是想错了，我想让李留全尸，纯粹是因为我看那三个男的不顺。】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果元齐停止收人的话，二真会发现。

        “这间医馆的历史你知多少？”柯覆问他。

        柯覆问：“那赵东祥和你看到那个老人…”

        【那你会告诉李真相吗？】

        就成了终生噩梦。

，柯覆险些听不见，因为王九的呕吐声快把她淹了。

        这里自成一，只许不许…要是能去，元齐早跑了，可日常用品从未短缺过，也就意味着这里最起码有一个可以离开的通。

        柯覆冷冷地看元齐：“我想让她留全尸。”

        “去吧，”柯覆让开一条路，“对了，这些天少给李开药。”

        “也没有一样的！”

        元齐示意时钟：“我得去坐诊了。”

        元齐已经在尽自己可能的减少病人来源，可这四个东西不会让肉源断。

        “也就是说，二真从未踏过医馆，也从未用过通货币？”

        柯覆问：“他们四个平时关系好吗？”

        元齐非常肯定地摇：“肯定不是一个人！”

        【你看，你还是有人味的。】

        元齐走后，王九忍不住问柯覆：【李不能和你们一块逃去吗？】

        要是吃饱了，二真必定不会这样。

        元齐：“实话说，他们四个只有在吃人的时候会见面，二真应该是他们之中地位最低的一个，我曾经瞧见他在厨房偷肉吃。”

        王九也算是和柯覆相过一阵，她对柯覆的沉默有了一些不详的猜测：【你不会是觉得他们其实同一批人吧？】

        “对。”

        【柯覆，】王九斟酌着，【我发现你还是有人味的。】

        王九弱弱地在两个人的心里冒对话泡：【你好嘴。】

        【不，】柯覆再一次否定，【是怕告诉她以后，她疯癫之破坏我的计划。况且，她应该活不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了。】

        【不会。】

        “其他人…”

        元齐：“二真负责后勤，平常买菜和货都是由货郎送到门，他用等价交换。”

        可是一个是治病救人妙手回的医生，一个是杀人分尸吃人无数的怪，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我一直在海外读书，知的不太多。我只知这家医馆是百年老字号，原本的馆长赵东祥老先生医术超，人称赛华佗。三年前我回国时，黑城被联军侵，其中一名联军军官攻城时受重伤，联军主后，让赵老先生前去医治，赵老先生不肯，联军便将医馆之中所有人都杀了。此后这里便荒废了，直到今年三月份才重新开张，我当时只是因为好奇才走来，没想到这一来就…”

        柯覆反问：【我为什么不这么觉得？】

        元齐赶紧：“我明白了。”

        “厨房有一小门，小门后面是一座大通间，他们四个都住在那。”

        【可…】

        柯覆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平时怎么货？”

        王九十分庆幸这现在的主人是柯覆，不然她能吐给元齐看：你怎么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