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二人各自心怀鬼胎,倒差些把龙床折腾散了架。
正犹豫要不要帮皇后屁的恭岁:“!”
严谨宥在半晕半醒间望见心人的脸,意识抱住她,忍不住问:“其实陛也是钟臣的吧?臣也您。”
她髓知味,折腾起人来没完没了,肃王浑上的都被她摸了个遍,他时间几寸、几分力度能够让其仙死,她也颇有心得。
她幼时曾听太傅提起过海外胡绥有此秘术,得此术者可神魂合一、别颠倒,自然也可以使侣受孕。
当第一次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席卷全,恭岁这才明白皇后为何会生溺死龙床的想法。
开玩笑,她有力气把人得不分南北,却没力气把人抱去浴池盥洗,这说去帝威何存?
谁让他二人一个为女、一个双呢?都是逆反阴阳的事,不过恭岁愿意花更多的力在他上,严谨宥倒是乐见其成。
“都是臣的不是,臣徒增烦恼,那自此以后,臣皆依陛,”他见皇帝不动,自行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陛想怎么,臣都喜的。”
严谨宥天生比旁人多了一个妙,每每攀都是双重快,肃王上阵杀敌有多英武勇烈,到了床上也就有多多汁。
肃王生母便是胡绥公主,对于此术又如何不清楚,这搅乱尘法的秘术又岂是说可用便可用的?别说皇帝手中此时只有半残卷,就算还差十分之一、少了一个字,自己也是不可能怀孕的。
担忧不足的理?”
最后一百恭岁得尤为猛烈,严谨宥“咿咿呀呀”地间或发不成调的呻,脑早已没法思考,他仰着,叫皇帝抱着双臂,如同一雌兽般毫无力气地被迫承受,最终前端深着近一米长的,他顺着皇帝的怀抱瑟缩着搐了良久,便如失了力气般往床面跌落了去。
这世上恐没有一个君王能对妃这般盛无动于衷,恭岁也不能免俗,她意识的咽了咽,一刻猛地把捂得温的锦被扔床,把人到床上,快速翻榻暗格中摆放的玉势,纤纤玉指放在那昨晚使用过度的中草草搅了几,便而。
这些日以来,皇帝对这事衷了不少,究其本,在于她派的游蛟卫总算传回了些许音讯。
游龙卫此番前去只带回了半秘术,恭岁对自己素有信心,当初大皇领兵在外手握十三万兵,而自己手中不过区区六万,便敢倚城楼挑衅叫嚣,最终大获全胜。
便日日窝在床前,一个字一个字地与人研究里玄机。
严谨宥本是想跟皇帝卖个乖,埋怨她近来把自己折腾太过,怎知容全然走偏,屁一沉,自行扭摆着勾引皇帝。
“陛还是把臣放罢,臣自己可以……”
不过恭岁这些时日来也并非全无收获,如今练了那髓魂秘术,再上玄玉制成的玉势,竟有与那玉魂神识相通之,这可跟仅仅玩他人、目利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恭岁了人,猛了数百,她这个法严谨宥多能撑够五十左右便要泻一次,前面的孔早已没了存余。
铺在床面的锦被上全是二人好后浸湿的,恭岁自不可能任由人往此迎面而落。
恭岁轻手轻脚地把他放足室大的煦清池中,此地还是她那最好享乐的太祖着人建造的,前几任皇帝嫌弃这温泉池保养过耗人力,因此废弃了许多年,只当作暗室使用,然而近半年恭岁为了方便皇后温养,便也着人重新修整了一番。
她都那么喜他的了,两相悦这不是迟早的事么?
她力气大,顺着力度直接把的肃王抱怀里,他人大,而恭岁虽也为女中个挑的,抱着这样一个人难免不那么顺手,二人成婚以来,严谨宥时时担忧自己会压垮她,因而哪怕得一丝气力也无,也睁望着她。
皇帝初时夺位手段狠戾,一气宰了自己两个哥哥、三个姊妹,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加之朝前那群老家伙又疑女帝当政、国将不国等说辞,恭岁乍一见肃王乃双之,便生了让他主椒房、诞龙的念。
此时好歹还握有半秘术,如何就让其受不得孕了?
“闭嘴!”恭岁冒着青筋呵他,严谨宥刹时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