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除了自己的外袍,束袖的白里衣,她居临把这副淫态的一览无余,不知是从何取一细长的金鞭,她全然不给对方一丝反应的机会便向着那的花笞打上去。
他自然无有不应,窸窸窣窣地调整好位置,以便帝王伸手便能抚摸到他的。
皇帝早知他拿过来的淫药是牵机阁的,服能让人在半个月短暂地丧失神智、只知交,这东西乃牵机阁第一任阁主耗尽毕修为炼造,用多了非但不会对造成损伤,反而能锻造肌理,有健之效。
这不是我想要的……严谨宥迷迷糊糊地升起这个想法,然而帝王不留面的打仍在继续。
“卿为朕生个龙可好?”
而此时的肃王早已被磨得仅存的神智也无,那鲜红的小像是彻底挂在了唇外,无论帝王如何把玩也收不回去,看得人通舒畅、心难平。
这那的地方无论是周还是阴阜都比之从前了一大半,而乍受此刑的肃王早已委委屈屈地涕泪横,皇帝不知为何忽然有想念清醒时的严谨宥来,至少他那时候便能忍着痛,只可怜又迷人的神。
而皇帝也是初次把金鞭打向这般的地方,见其瞬间红,心也有怔然,便放轻了动作,又了数鞭。
男人“啊啊啊!”地尖叫起来,原本想挣扎起来,又奈何实在是无力,只好加倍用力分抱开白花花的双,任那甬薄大,却也仍然抹不平那的被暴力对待的痛。
严谨宥只觉得自己委屈,却又不晓得因何委屈,受了帝王鲜有的温,便从善如地抬手勾起她的臂弯,小狗似的蹭了蹭:“陛,我疼。”
“陛…”他难耐地促。
他初初觉着实在痛,被拍打久了,那浪中竟也自动排了许多,渐渐得了,恭岁是有心看不得他舒服,见他颤抖起来,知他是快攀上峰了,遂凝气猛地抡在那。
“啪!”“嗯啊!”击打声和男人的尖几乎同时响起。
“那乖,自己坐好,抱紧右。”
然而待他好不容易稍微平和来,帝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拍打,如此这般,折磨他泻了近六次,这才饕足般了自己的唇,发善心绕过他。
他是上好的蜀锦织就的垫,无论如何也磕不着,严谨宥痴痴傻傻地掰开双,一双凤目亮晶晶地望着帝王,是说不的期冀神态。
“妃还么?”
面容白皙俊秀的男人抬起,仔细想了想:“还,靳还是想让陛来。”
皇帝总批她那堆奏折,肃王粘人得紧,她便着人把这椅专门从书房搬到了龙案旁,数日来,龙案都顺着皇后换了个方向。
不得不说,恭岁的确吃这一套,她的心刹时被这一蹭蹭了许多,像是一脚踩在了棉花上,她抬手抚摸着男人柔顺的发,像在抚摸。
严谨宥方才拾回些神智,好不容易抬,便觉得那最隐秘之如万虫嗜咬一般,百倍千倍地了起来。
恭岁是第一次掌掴皇后的小,不可避免的手掌击打至他那泽鲜艳的前,那玩意儿最是贱不过,早已如铁地直立起来,她今日有心不愿他舒服,便缩短了距离,加速拍打起肃王的淫。
她认命地走到濯洗台前拾了方尚且湿的棉帕,细细拭起了皇后的脸颊。
皇帝是个在床上病也不少的女人,她那事,不但在意伴侣的反应,更在意对方的脸是否好看。
她便笑了笑,如风拂面般瞬间便让男人揪疼的心好受了许多,她抱着他的脖颈,轻轻落一吻。
似乎察觉到什么,他不可置信地转望向帝王笑意盈盈的双眸:“陛…”
便净了手,把人略地收拾了一番,抱到龙床,又取了一枚来,直直地到他甬深那虚阖的小中去。
“呃啊!”一鞭去,肃王的泪便薄而,他忍不住发闷哼,清亮的眸睁望着帝王,似是不知她为何突然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