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女人怔住，她勉打起神，和从前无数次一样弯，浅淡的笑容，以此示意自己没事，“开车吧。”

        父母？

        “没事，你知的，他就是个老古板。”她看着前已然是大人模样的女生，心生慨又夹杂着丝丝愧疚，不过也幸好，夏眠如今边有了真正能陪她的人，这样想，目光不免柔和，“有时间多回来看看，不怎么说，这里永远算是你的家...”

        车开了大半个小时，最终到一群老旧的居民楼，巷太窄车辆没法通过，只能停在外面步行。

        谈霏玉不知该怎样安她，看来女生和亲人的关系并不好。

        想来也只剩这了，紧张促使刚冒的疲惫一扫而空，谈霏玉开导航：“你说地址。”

        夏眠领着她拉开生锈的铁门，从楼梯一阶阶向上，到了三楼站定，她轻轻呼气，在贴满小广告的门上轻敲三。

        在屏幕上的手指一顿，她偏看向副驾驶上的女生，夏眠唇角上扬，分明是笑容的弧度，神、表却寂寥无比，带着遮掩不住的倦态。

        “这是...？”她茫然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再次敲门。

        夏眠唇角一僵，牵着谈霏玉的手紧了紧，：“知了，谢谢婶婶。”

        “啪――”的一声，谈霏玉甚至没来得及反应，门就带着一劲风，在她面前重重关上了，都没看清老人模样......

        她几度言又止，最终选择沉默，既然夏眠愿意告诉她，那便以夏眠的方式来。

        等了许久，门才被从里面推开，个老人佝偻的影，老人满花白，动作迟缓，先是推开一条门，抬，待借着门看清来人，顿时表一变。

        巷上方横着大量错综复杂的电线，靠近路的一面围墙砸了大半，上面用油漆写了个巨大的“拆”字，电线杆上贴着拆迁告示，大分楼房已经无人居住了，窗破破烂烂，仅有少数几栋阳台还晾晒着衣，有生活痕迹。

        女人将她们送到门，而男人依旧还坐在桌前举着茶杯，表被挡大半神不明。

        夏眠习以为常，无所谓地轻松：“走吧，她不想见我。”

        “永福公墓。”

        “才坐了多久，不留来吃个晚饭吗？”

        “不用了，等会还要去看呢。”夏眠婉拒。

        “要么先找个地吃饭？”

        女生嗤笑：“关门动作倒还快的，不用心了。”

        第一次，谈霏玉会因为她的笑容而到难过。

        “还有地方要去吗？”坐回车里，此时天已暗，太阳悬挂在西边缓缓沉，夏眠的表明显带上疲惫，她们奔波一午，刚才又走了好久，谈霏玉都忘了问她有没有吃午饭。

”

        夏眠摇摇：“还剩最后一个地方。”

        一路无言，就算再笨的人也能从中看端倪，何况本就心思细腻的谈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