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得妳好像很無辜似的,換作是妳,妳也是毫不留吧!」
「就憑你也想跟我搶功勞嗎?我自個送守衛者就行!華,我可是警告你,我是任族長的夫人,要是你敢惹怒我,到時我就把你調去守靈寢。」她知這人的弱點,所以很快就唬住他了。「快閃開!」
「還不是你們惑族人的傑作!」
惑族武士讓一條路來,喜跟他們拿了一樣東西,隨即又背起了朱雪伶,再次飛奔起來。
「等等,那不如我跟著妳一塊護送著守衛者回去吧!」
朱雪伶正當覺得可惜,怎麼前白光一閃,她不覺閉上,卻意外浮一層景像,深棕的營帳,坐著一個蓄有短鬍的中年男,挑著泛灰的眉,眸中有幾許機智調的神采。
「不!」她眨著大睛。「我從未傷害過任何人,我也沒有打算傷害人,就算是熒族人也一樣,我習武又不為打打殺殺……潛,我替我族人向你歉,那傷肯定很疼吧?」說著說著,聲音竟哽咽了起來。
他未因前任族長被解救後到興,反而在看到瘦了一圈的睿,再度對惑族人到憎惡真想見一個殺一個,他不該對任何惑族人客氣的,對這個長相十分討喜的惑族女孩也不例外。
這真的是幻覺嗎?朱雪伶問自己。不但幻覺還幻聽了,而且那麼的真實,王石既不在上,也就不是王石所造成;她究竟是不是有什麼病?說來恐怕會讓喜和潛擔心。「妳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我有點嚇到。」
喜難得對族人用如此重的氣,這氣勢令一堆男人不得不從,但領頭的還是有些擔心。
喜繞了好大一圈,回到潛停留的地方。潛咬著一細草,坐在樹等著她們,看似有些無聊到快睡著,實際上他卻是憑藉著王石的能力,無聲息地跟蹤著她們,他一直到確認了惑族人放了睿之後才離開。
她一震,影像又消失了。
次守衛者對我們來說是上賓,而不是囚犯,你不得如此無禮!還有,現在就把熒族族長放了,你們不是持續對他用迷香,難還怕著他不成,我得立刻送守衛者回惑族,這兒不宜久留,若是讓熒族人追上來就不好。」
他發輕輕一笑。「這就是仁的妻嗎?我倒也想會會她啊。」
「好,我慢一些。」
喜了一氣。「有人傷害你?而且還是對著要害?」
潛沒料到喜的反應,尤其見到那雙晶透的眸滲了意,他不由得慌了。
「怎麼了?」喜問。
「時間不多,實在不好再安排。」現在雖然讓這群武士聽她的,但難保時間一久,他們的想法不會生變。
「喜,我想見見熒族前任的族長,他是仁的師父,對我來說也等同於父親。」朱雪伶問,她心想過要看看曾教授過仁的師父,他應當是個好人,所以仁才能保有一顆善良的心不變。
「我一直想問問你為何要繫著一條黑的頭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