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跑啊!”
“竹影这个骗。”卿月在心里小声嗔怪,“这酒明明很厉害……还说没有度数。”
卿月浑僵,看着前拉着她狂奔的男孩转过来。
两人酒盏中的甜酒都被饮尽,卿月依偎在他怀中轻喃:“竹影,拍照张片好吗?纪念我们开始了新的一年,我们好像都没有过合照呢……”
她想要开说话,可是却不受控制地发,也开始不听使唤。她看见手机掉在地毯上,发沉闷的一声“咚”。
她在无望的等待,失去了神智。
“你们的关系始终是不平等的,等终有一天她幡然醒悟,你要如何呢?”
两人踩过地面上枯的竹叶发窸窸窣窣的响声,清凉的山风过耳畔,竹影一边拽着她狂奔一边大喊:“快跑!月月!”
卿月得直笑,戳了戳他的腰:“不是温了米酒给我喝吗?”
云雾的山,竹影拉着她在竹林中奔跑,她呼呼地气大笑嚷嚷着:“竹影,慢一……跑不动了,竹影……”
“竹影……”卿月的角耷拉来,男朋友不喜自己的礼,她很是挫败。“不喜的话……那我换一个……你喜什么?”
温过的就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卿月端着小酒盏等着竹影给自己倒酒。
前停驻了几分钟,不过是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话罢了。如今它就带着蝴蝶结现在自己手中,竹影指尖发凉,师兄那日的忠告,言犹在耳。
所以我得到了你的真心吗?
竹影摇摇,解释:“不是不喜,你送的我都很喜,只是太贵重了。”
一瞬暴雨轰鸣,雷鸣阵阵。卿月被人掐着脖在床上,她看不见,只听见男人重的息声在耳畔响起。大被壮的手臂抬起,炙的温度沿着膝弯往,直至心。
力气,语言系统,视觉,嗅觉,被相继剥夺,随后是声音混乱的交织。
谁?
男人熟悉的声音在这荒诞又可怖的场景中低低传来:“宝贝,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
她笑着举起手机,不知怎么的,手却有些使不上力气。开始昏沉,她眯了眯睛,努力聚焦想要看清楚些。
可她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在上温柔又无度地索取。疼痛于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如同虫蚁啃着她的躯。
卿月想要张开嘴大哭,想要大叫停。她疼得五脏六腑绞在一起,想要弓起求饶。她不知为什么,竹影,明明她是愿意的,但不应该以这种方式。
“竹影……”她探靠近,酒盏与竹影手中的酒盏相碰。“竹影,生日快乐。竹影,我们的第三年开始了。”
大脑思维开始混乱,她的酒量已经这么差了嘛?难不成是前些日喝伤了?
卿月这才笑容,钻他怀里嗔:“竹影,钱不过是外之。真心,真心才是最珍贵的东西。你给我的,比这些东西都要贵重。”
竹影心中苦涩,低亲吻她的巴。
米酒度数低,加上卿月一直撒要喝,竹影被磨得没办法,起去拿酒。
竹影的轻唤,笑声,风声,踏雪的嘶鸣,蹄的哒哒声。瀑布的潇潇声,辛巴跑累了发了嗤嗤声。
卿月不知。
随后而来的,是被贯穿的疼痛。
“怎么这么好酒?”竹影嗔怪,她脸颊上的肉。“喝完就只会迷迷瞪瞪地要人抱,要睡觉。”
盛棠风。
噩梦交织翻涌,缕缕于她前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