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抬起靠近她的耳朵,得寸尺地低声说:“他让你觉更好吗?哪个方面呢?时间还是技巧?也是,他在这方面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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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会了……”晏沉低,扯笑容哄她。“你不想去吃饭,就算了。但医院复查一定要去,明早我来接你,好吗?”
“我真的很想你,你一个星期都没回家……”晏沉想到那一个个无眠的夜晚,他独自坐在客厅翻看那些老照片,已经失去和即将失去的痛楚蚕着他脆弱不堪的心,使他频频崩溃落泪。“你不是答应,不会离开我吗?不是说好的,会一直……一直陪着我吗?”
他不用多说,只消得喊她一句乖宝,卿月就能明白他的意思。她别过脸,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晏沉既然主动开求和,卿月也不好驳他面,松冷脸,连声音都温柔起来:“嗯,好。你也早休息。”
晏沉一愣,妒气和怒火被卿月轻松浇灭。他上前伏低,单膝跪在她前,捧起她的手,心发酸:“可以……可以的,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跟从前一样。你知……我多么希望我们能跟以前一样。”
“晏沉,他比你想得要净单纯得多。你次如果再敢说这种话,我会扇你耳光。”卿月冷着脸警告他。
卿月蹙眉,不解地看着他,意识开始往后躲。
他声音发抖,望着卿月愧疚为难的脸,艰难开:“亲亲我。”
这无疑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得晏沉半晌难以回神。
委屈与怒意混合,爆炸开来腾起巨大的蘑菇云,硝烟弥散。
卿月去他脸上的泪,试图解释:“离婚不等于分开,阿沉。回朋友,我也会在你边,在你需要的时候陪着你。我们可以跟以前一样,不好吗?”
这不一样。
“玩够了,也该回家了。”
可是此刻,他除了依靠这层薄如蝉翼的夫妻关系,要求她对自己履行义务之外。他找不到别的办法来压住心中的不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跟别的男人一样,弱到只能用,用占有来宣示主权。以此来满足自己懦弱又卑劣的心。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如果不是佟泽还在隔餐厅,如果不是仅存的理智还在束缚他。他可能会在这个客厅,在这个沙发上行着她,她说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之类的话。直到她肯服喊老公,乖乖听他的话为止。
晏沉一直认为,用来征服女人是很肤浅的行为,那是一个男人最不值得一提的能力。
老板正靠在后座,欣赏着动的火苗,脸上的笑容满是志在必得的狂傲,仿若中世纪里那不可一世的野心家。
卿月忍住扬手他耳光的冲动,晏沉从小被扔在队里养,嘴上糙野放肆惯了。只是以前碍着卿月,他收敛着。自从两人关系改变之后,晏沉就彻底放开了,什么话题都能往那方面引,讲话也愈来愈没顾忌。
晏沉当然知他们俩什么都没有,他当然知!可是他就是妒忌得要死,他想听卿月亲承认她跟江竹影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晏沉努力温和的表,将锐利的目光隐藏其中:“乖宝,你觉得我们还能回朋友吗?”
晏沉钳制住她的手肘将她拉向自己,咬牙切齿地迫:“你最好现在亲我,不然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忍住手不上去死他。”
“晏沉,我的意思是……我们彼此,退回朋友的位置。”卿月不忍看他哀恸的睛。
稠的黑夜。车的气氛诡异得让佟泽脊背发寒,后反复传来金属打火机的咔哒声,他瞥了一后视镜。
晏沉:开始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