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卿月就开车去了陶芾扬家里。
陶芾扬赶紧掌嘴:“呸呸呸,不是。只是卿卿,你这个理由有草率吧,我连那姑娘长啥样叫啥都不知呢。”
卿月嘴角了一,讷讷问:“晏沉……也来过吗?他怎么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扬傻了,半天才回过神:“哈?”
“你那么多呢?”卿月瞪他,不愿意多说。“反正你帮我面就行。”
陶芾扬睨她:“忙?忙什么?我找他有事儿,听不懂?”
陶芾扬应声:“有空有空,我去接你?”
“你嘴巴放净。”陶芾扬的声音一变得冷冽。
两人正说话呢,门就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芾少太有趣了,约会约到我这来了?哈哈哈哈哈,怎么还玩蒙play呢?”
男人似乎被呛得尴尬,嗤笑了一声:“芾少找我什么事儿啊?”
引路的人打开暗门,里面的接待笑着迎接:“芾少,真是稀客啊!今天斗兽笼来了个绝妙人,我……”
陶芾扬
卿月被蒙着睛,只听见男人边有窸窸窣窣的铁链声和呜咽声。
接待话还没说完,就被陶芾扬冷脸打断:“我找你们老板有事。”
卿月脸不好:“你的意思是让他去跟陆方年要?”
陶芾扬开车的时候一直拿余光瞄卿月,满脑疑问。卿月被他看得受不了:“嘛?”
卿月不等陶芾扬继续说去就把电话挂了。
“她叫江芙婼。”卿月开回答,嘱咐“明日,有空吗?我跟你一起去。”
陶芾扬害怕地缩缩脖:“我就是好奇,你今天突然慈善是什么?”
他甚至不怕死的牵住卿月的手,死死拉着才往暗门走去。
“需要我重复吗?”卿月不耐烦。
陶芾扬停好车,看了卿月:“卿卿,你别去了,我自己去。”
“还有什么要说?”卿月蹙眉,话刚她就后悔了,照陶芾扬的,指定说不什么好话。
卿月古怪地看了他一:“怎么了?不就是赌场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陆方年家里是开车行的,他自己经营着一个赛车场,明面上是玩赛车,赌赌赛车。其实地是大型赌场,最有名的是他的黑拳场,专门找东南亚那边的不怕死的来打黑拳。
“不是不是……你突然要拯救失足妇女是怎么个事儿啊?这……怎么了?”陶芾扬实在摸不着脑。“沉哥知你突然准备慈善这件事吗?你怎么不让沉哥面?”
陶芾扬不太愿意带她去,卿月抓着他一顿揍,他才妥协,只是反复叮嘱:“跟紧我,不要乱看。”
陶芾扬赶紧解释:“这个你放心,沉哥就是想来也没空啊,他平时在队,不在队的时间都跟你在一起。他当然没来过,但他知这里是个什么地方。”
果然陶芾扬开:“卿卿,你老实说你不会是拉拉吧?你看上人家姑娘了?天啊……这件事沉哥知吗?我要是帮你沉哥会不会杀了我?唉…算了…谁让我什么都依你呢,被沉哥打死我也认了。卿卿……”
卿月正想着能有多可怕,一秒一个全几乎赤的女人就端着茶走来。卿月吓得睛都瞪大了,陶芾扬赶紧上手捂住她的睛:“你千万不要跟沉哥说我带你来这……真的要死人的。”
“我们陆总现在……在忙呢,忙完会去拳场,今天有个大局。”接待谄媚地笑了笑。
卿月越来越好奇,她抬手拉住陶芾扬的手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接待脸大变,连忙应声:“我给陆总打个电话,您先去贵宾室喝茶。”
卿月第一次见陶芾扬这个语气,冰冷的样跟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完全不一样。陶芾扬紧紧牵着她,她几乎是完全贴着陶芾扬的手臂。
“不用,我开车去找你。”卿月说完舒了气。“没事了,你继续吧,不打扰你。”
陶芾扬没有挂电话,畏畏缩缩想问啥,又不好开。
陶芾扬牵着她在贵宾室的沙发上坐,嘱咐:“卿卿,等会要是看到什么,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成吗?害怕的话就抱着我。哎呀……说了不让你来,我怕你不适应。”
“你把这玩意去再来。”陶芾扬语气不好,蒙住卿月的手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