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侵上前手撑在她两侧。
“看到他,有这么难过吗?”晏沉冷冰冰的声音从传来。“有那么想他吗?”
卿月捂着脸,起伏着想去平息自己的绪。可是越是努力,那如同海啸般的思念越是澎湃,将她的理智一次一次拍倒在礁石上。
晏沉扯开她挡住脸的双手在两边,他紧皱着眉,眸里的黝黑愈发深邃,他盯着卿月:“有那么喜他吗?嗯?”
卿月别过脸去不看他,兀自着泪,泪在山汇聚成了一个小洼。
她哭得鼻窝都是红的,小脸因为缺氧而呈现着病态的红。上起伏,执拗地不肯看他,不肯回答。
这个样的她像只倔的小兔,看起来味可。晏沉想要低去掉她的泪,可是脸刚刚凑去,卿月就大声哭喊起来:“不要!”
她疯狂挣扎着,双在晏沉乱踢,双手用力想要挣脱,使劲摇晃不让晏沉靠近。
晏沉抬压住她乱动的双,语气更冷了几分:“只因为看了他一,所以我碰你一都变得难以接受了?”
卿月那力气的挣扎对于晏沉来说就跟挠一样,他甚至不需要过多使力,只是轻轻住她,她就像只小鸡仔一样无法动弹。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伸到面握住她的弯,抬她的左。脸凑到她脖上细细留了好几个吻痕,他抬起看着卿月泪湿的脸:“乖乖你知吗?其实我有时候喜看你被我哭的样,虽然我给你带来的觉不全是快乐。但起码我能知,你在跟我的时候不是毫无觉的。你知是我,没有把我当成其他人。这我已经很满足了。”
“晏沉!”卿月第一次如此凄厉地喊他的名字,她失态地痛骂。“你开!放开我!你个王八,你放开我!”
晏沉无所谓地笑了笑,像在看一只发脾气的炸小猫“你还会骂这些,还会骂什么?”
说完,他眯起睛凑近卿月,声音勾人地开:“我们是不是没试过在车上?早知我开辆SUV来,位置大一些。我们试试好不好,你会喜的,嗯?”
他嬉笑地盯着她,骨话语中的恶意让卿月安静来,他的笑那样刺。
她突然浑卸了力,攥紧拳跟他对抗的手也放松了,无力地摊开,抬起的歪歪垂。她抬巴,双失焦地望着车。除了一直往的泪,她跟以前一样,乖巧顺服地准备接受他。
晏沉的笑容慢慢消失,他松开卿月的手和,蹙眉低声:“你这是什么?”
卿月像个布娃娃一样在真座椅上摊开自己,泪无声地往掉,她失神地看着车的天窗:“我没什么可拒绝的,当初不就是你把我从那个木屋里抱来的吗?阿沉,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我早就没什么可以矜持的了。”
晏沉的脸变得很难看,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卿月太厉害了,她总是懂得如何伤害他。她把自己陈年的伤剖开,血淋淋地捧到他面前,还笑着问他喜不喜,满不满意。
“你闭嘴……”晏沉咬牙切齿,双手发抖。
卿月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说:“其实无所谓的,第一次没有跟喜的人。那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给谁,跟谁上床又有什么所谓呢?我如果在乎这些,就不会活到现在了,阿沉,是你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