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提要他相亲。这厮自此在外玩得风生起,无人不知芾少风大名。
“去去去!一群猢狲净晓得乱叫!”卿月眸圆睁,滴滴地挽着晏沉。“再说我就让我老公揍你们了啊!”
“卿小九你够了啊!恶心死个人!”
“叉去!把他俩叉去!”
…………
卿月跟晏沉当初结婚很是突然,俩人关系好在圈里是众所周知的。可是当初任谁都能看得来两人纯革命友谊,一私没有。谁知突然有天就说要结婚,打得这群玩伴措手不及,都笃定是两人喝醉闹错事,卿月怀孕了,才这么着急。
“一群兔崽别胡咧咧了!”玩伴里年纪最长的封疆开。“赶紧坐开饭!”
饭局上大家都没遮拦地打哈哈,吃得差不多时阮绵绵偷摸挪到卿月边:“卿卿,你来……来,找你有事。”
卿月回瞧她,穿了件油果绿的娃娃裙,三个月刚刚显怀,她这裙挡着,倒是一看不来。
“卿卿,你帮我个忙呗!”阮绵绵谄媚地挽着月月的手。
卿月靠在阳台栏杆上一副警惕的模样:“我就晓得你没憋好屁!想让我帮你跑路?不帮,不帮,到时候秦深问我拿人怎么办?”
“哎呀,我现在深火,你见死不救吗?!”阮绵绵急了,央求着,“好卿卿,我求你了,秦深那犊把我证件扣了,我现在想走走不了。我是真不想结婚。”
“结婚咋了,你这肚都三个月了,你还想怎么样?当时我给你约了医生,你自己不来。现在想不要也得要了。”卿月掐着她手腕搭了一脉。“你俩年纪也不小了,安安分分过吧。我不也跟晏沉这些年了吗,也好的。”
“秦深跟沉哥能一样吗?”阮绵绵只觉得大。
话音刚落后就响起秦深的声音:“我跟沉哥哪里不一样,也说给我听听。”
阮绵绵一抖,紧紧贴着卿月,搂着她不放手,生怕被秦深抓走吃抹净了。
“你居然听墙?你要不要脸啊?”阮绵绵扒在卿月上,底气也足了些。
卿月扶着额,夹在这俩祖宗中间,多待一分钟,她命都得短一年。
“乖乖,打麻将缺一个,你来?”晏沉敲了敲玻璃门,见几人都在,识趣地走上前搂住卿月。“走吧,让人家小俩说己话吧。”
秦深见势上去一把扣住阮绵绵的手,笑着跟晏沉摆手:“沉哥你带卿卿去玩吧,我跟绵绵聊聊天。”
卿月留给阮绵绵一个自求多福的表,便跟着晏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