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见他,翻了个白,嘟囔:“瘟神!”
“二嫂不愿见我,可我这次是来给二嫂送礼的。”晏泞笑了笑。
“哦?是你阳痿确诊报告单吗?”周围没人,卿月直接开呛他。
晏泞也不介意,慢吞吞地从袋里拿一个透明的袋,里面是一条绳模样的东西。他拎着袋,徐徐开:“二嫂说听空城计,我想着一定得听听,前些日去了趟立璎阁。想着找个嗓好的给我唱一段,没想到那个戏,死活不肯开。真不知是为谁守节呢,哈哈哈。”
卿月脸一僵,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你要是找我们只是想谈你的风韵事,那不如直接去爷爷面前,让老爷也一起乐一乐。”晏沉将卿月搂在怀中,冷声。
“别介啊,二哥。我说了,我是来给二嫂,送礼的。”晏泞眸里闪过一丝快意,从袋里拿那条系带。“二嫂也知我这人最讨厌别人装模作样了,他那副贞烈模样,我瞧不顺,就好好教育了一。你猜怎么着?他死咬着牙,怎么都一声不吭,直到最后浑是血,我都累了!没办法,我就好奇,问他这是给谁守节呢?他这才红了睛,晕死之前竟然有力气骂我,你说好笑不。”
“噢,对了二嫂。您常用的那把折扇上不是有句诗吗?叫什么竹影……竹影……什么来着,哎呀,我最背不来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只知二嫂喜的,必然是好诗,哈哈哈。”晏泞笑得大声,手中的系带随风漂洋着,上面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他有些惋惜的叹了气。“二嫂一长发,本想送二嫂一条发带,没想到这沾了血。太抱歉了,次一定准备个好的送给二嫂。这个就扔了吧。”
说罢他手一扬,那条翠绿的系带飘落在卿月脚前。
卿月始终保持着冷冷的神,见系带飘落,也只是微微蹙眉,甚至往后退了一,生怕脏自己的鞋:“你就为了跟我分享你的恶趣味吗?”
“噢我差忘了,二嫂是医生还是外科。见过血腥的场面多了,倒是我小巫见大巫了。”晏泞哈哈一笑,“我去陪爷爷喝茶了,二哥二嫂好好甜蜜吧!”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卿月的指甲已经掐了手掌心,她死死的咬着牙,睛有些模糊,她不敢去看脚那翠绿的系带,上面斑驳的黑血迹跟竹叶刺绣交错着,仿佛是一把利剑,只消得一,便能刺穿她的心。
晏沉搂着她有些担心:“乖乖,你还好吧?”
见卿月不说话,他俯想要去捡那系带。
“别捡!”卿月厉声。
晏沉顿了顿站起,蹙眉看着她:“乖乖……”
卿月睛通红,抬眸望着晏沉,用一种近乎渴求的语气:“阿沉,亲亲我。”
晏沉一愣,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