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降级就算了,还是个一实权不沾的宣传科。你又不是他们传宗接代的工,为了要孩,就能这样糟蹋人吗?”
瞧见卿月这个样,晏沉赶忙找个了地方靠边停车。
“别哭别哭,我话没说完呢,你就这么义愤填膺的,搞得跟你被调任降级了一样。”晏沉了两张纸给她泪,打趣她到。
卿月哭得更凶了:“我是为了我自己吗?这要是别人我屁都不放一个。当年把你丢队的是他们,你受了那么多苦,现没得商量,直接就调任,呜呜呜……跑什么呀,太欺负人了……”
“好了,乖月月不哭了,一会哭得又疼。”晏沉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老爷这样安排你还不懂吗?官官相护是最忌讳的,尤其是军政有私。堂哥仕途已然风生起,我在队是走不远的。家里既然主力想培养他,自然要让我及时止损了。再加上晏泞和许晏是个扶不起的,老爷想让我从商,所以这么急着把我调来,放个闲职,等过段时间,我便好打报告辞职,把家里的事接手,比从政要稳妥平安得多。”
“让你接手,你三叔和小姑姑能同意?他们把着财政大权能松手?”卿月了鼻,有些担心。
“老爷还在呢,他们敢造次?”晏沉了她的脸,“别苦着脸了,待会到老宅他们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这上就到了,你披萨还不赶紧吃。”
卿月鼓着脸,泪,继续啃披萨。
晏家老宅。
停好车,卿月瞧着旁边停着的几辆车,冷哼:“又是一场鸿门宴。”
晏沉把带的补品递给她,牵着她的手,像给猫咪顺一样安抚她:“好啦好啦,反正一年就一两次。”
“老首长可念叨了一天啦,说想你们俩。快来快来。”老爷边的警卫员开门,瞧见两人,很是。
老爷正跟晏沉的大伯他们喝茶,瞧见两人走来,睛立笑眯起来了:“月月和小沉回来啦,快来快来,给爷爷好好看看。”
卿月立跟变脸似的,花儿一样的笑容,用甜的腻人的声音喊到:“爷爷!我好想你呀,爷爷有没有好好吃降压药呀,等会吃完饭我给爷爷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