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疼痛的耳朵，有些痴傻地望着车前方的路面。

        “可我不过是一时的失势，他就与我的小叔结成同盟，丝毫不记得是我从一堆培生里相中他，给他这个穷生助力，是我一手栽培的他，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目柔光，语气恳切，深极了。

        先扬起了长鞭，恐吓我，吓唬我，让我见证他的手段。

属上去了，这也是对他的奖励，那个位置油很厚。”

        我立刻翻看文件容，不可置信地看着里面的薪酬。

        他在告诉我，不服从的场有多么惨烈，背叛的代价有多么沉重。

        霸总悠闲地了烟，好似刚刚的威吓是我的幻觉，答。

        啊，这世界货币贬值这么厉害了吗？

        霸总朗一笑，弹弹烟灰，很满意我的震惊。

        “续约合同。”

        “眉眉，我不像其他男人，人不有趣，也不会说哄人的甜言蜜语，经常差，给不了你陪伴，只能在经济上多弥补你。”

        像他这种居层的上位者，往往拥有者野兽般的直觉。

        接过这份五六页厚的文件，我的心神终于有些回笼，问他。

        “这是什么？”

        我指着月薪，颤抖地问他。

        “这个零，是你笔误吗？”

        “我不在家的日，眉眉，你要乖。”

        从上次在妹夫的餐厅，他肯定是嗅到了我和妹夫的暧昧味。

        这句话像一冰针扎了我的大脑，人也从这份天价合同的喜悦中陡然清醒。

        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似意有所指。

        几乎是求生的本能，我的不自觉地一抖，背死死贴着车座椅，密密麻麻的恐惧从脊椎骨攀爬上来，沿着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连胃都翻涌上一阵恶心。

        “沈旗说的对，我的女人一个月才拿10万，确实少了些。”

        他还需要我，他要我从今往后彻彻底底的依附。

        霸总不仅要跟我续包养合同，而且把每月的零花钱从10万，直接升到了100万！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了最后那几个字。

        像是娴熟的大厨等来了大火转小火的最佳时候，霸总从后座的文件夹里拿来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续约？他都发现我给他绿帽了，还跟我续约？

        你要乖……

        霸总叼着烟，噙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缓缓伸他的手，抚向我的脸颊。

        他了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要我乖。

        于是，他拿了驯服野的两件武――长鞭与草料。

        该用自由与尊严换金钱吗？

        霸总往后定会加控，徐老师，妹夫，小狗，小狼狗，全都要舍弃掉。

        他状似无意，温厚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贴心地将我耳旁的碎发拢在脑后，语有深意。

        吃里扒外的东西。

        望着最新的续约合同上月薪――100万，整整六位数，比我的命都长。

        可惜他没有找到证据，或者他不想找证据了。

        你要乖……

        他带我瞧疯人院，带我看监狱。

        大哥，经常不在家，但给钱及时，这是优，superbig的优。

        该签这个合同吗？

        说到恼怒，霸总猛地用力捶打了一方向盘，一声尖锐的喇叭声乍响，刺耳得几乎要把人的心脏吓到骤停。

        吃里扒外的东西。

        可合同的期限是10年，要在金的鸟笼里呆十年。

        背叛我的都有病。

        又在我最脆弱时，递上鲜的草料，让我心甘愿地奉上所有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