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意,他只是喜这种掌控一切的觉罢了,演戏演全套,戏剧冲突是他一贯作风。”奚回答。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用拙劣的手法修改命运。”
“算了吧,想想赌博对我而言也没有引力,我预见的时候就是他们倾家产的时候。”奚歪靠在他肩膀上,叹:“命运一旦画上句,就没有破折号产生的可能。”
生平第一次,陈倚楼拉住了奚的手腕,巨大的压力也前所未有地压在他肩膀上,而他只是不想她被带走。
“那包香烟里你早就好了毒。”
奚挣脱了他的手,笑了笑:“让我考虑一。”
仇看不见,却不妨碍听女儿的言外之意。
直升飞机停了来,两人默契的没有再交去。
奚莞尔,扶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螺旋桨的声音太大,奚却只是用平常音量对他说:“倚楼,我爸上次遭遇的刺杀是我的。”
“怪这扭曲的血缘关系,怪我不肯如你所愿的死去。”
“是真的,只是最后我又反悔了。”
直升机越过一片火烧云,炙的彩将视野印照得斑斓,奚忽然觉心被了一,为着壮阔的而惋惜。
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抱歉,我真的忘了,看来怪我太黏着你。”
“警官,你这是明抢。”
门打开后仇对她笑:“说好晕船的话来接你。”然后向她伸手。
“你可以让我帮你。”他低声说。
陈倚楼无奈:“奚奚,你敢说我都不敢听了。”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要为你准备嫁妆了。”
“不怪你。”
仿佛是这艘巨轮震动,陈倚楼险些站立不稳,不可置信:“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飞机再次起飞,升上云层后仇才开问她:“他要帮你什么?”
奚供认不讳:“当然,我就放在你西服的袋里,你拢共穿了三次,却没有一次过烟。我很好奇到底是哪里让你怀疑了,一切都是照你的习惯来的。”
“我说我缺钱花,他说他帮我解决。”奚撑着巴,眉宇间透着揶揄的笑意:“嫁给赌王公,我以后生火都用钱烧。”
此刻便昭然若揭。
“我知那包烟一直在,如果我单独去,没错,我会。”他笑着说:“你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不提,我在你面前的时候从来不烟。”
“姓陈的不敢不给。”
“比如?”
“说来听听。”
“港城的赌场从明天开始全停止营业,只要你想的话,那些赌场就全都是你名的产业。”
只要说得,他就的到。于是奚把玩笑适可而止地打住了,毕竟不能真的让发小上街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