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覆上他的膛，轻轻抚摸，似在受衣服的料。

        周韫初又买了些衣服，把他从上到，从里到外都换了个遍。黎知远莫名有一种打扮洋娃娃的觉，而自己就是那只洋娃娃，供她娱乐，取悦于她。

        “提前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

        “没有。”周韫初平静地说，“这车以前是我爸的，现在是我的。”

        周韫初回神笑了笑，“很好看，送你了。”

        “，怎么了？”黎知远理了理上的蓝卫衣。

        周韫初补充了句，“当是替你哥送的吧！”

        他凭着自己对上层社会的单薄认知想象着画面，有钱人家的女儿过生日肯定很隆重，应该会举办宴会吧……礼都是很昂贵的东西，肯定不是几件衣服这么简单。

        黎知远看着上崭新名贵的衣服，盘算着找兼职挣钱还她。他心里虽然有压力，但并不觉得是负担，甚至觉得开心，至少多了接她的机会……

        他的脸颊更了。

        “有这辆车吗？”他又问。

        “怎么了？”周韫初问。

        两人现在是怎样的关系，他也不清了。他悄悄看向周韫初，只见她气定神闲地选起了衣服，没听见似的。

很正常，没什么异样。」

        “这富婆光不错，包的小白脸还好看。”

        有愧疚，但很浅，更多的是私。

        黎知远瞄了一吊牌，上面的价格差让他晕厥，连忙拒绝，“不行！这太贵重了！”

        两人离开了商场，黎知远坐上了副驾，前仍有一种不太真实的眩晕。

        “人啊，总是喜好的东西，赏心悦目。”

        要说他是她死去男友的弟弟，这关系解释起来太复杂，反而有几分盖弥彰。要说是朋友关系，他是万万不敢的，阶级的差异他很清楚。

        “还去哪呀？”他好奇地问。

        黎路阳生前很喜穿蓝的衣服，净清澈，像河的颜。

        黎知远立即找个话题，“，你十八岁生日收到的礼都是什么呀？”

        “去了你就知了。”周韫初没有言明。

        黎知远从试衣间里来，她放手机，视线移了过去，顿时恍惚了，脑海闪过一个人的模样，与前的画面重合。

        她抬笑了，黎知远的耳红透了，旁侧的私语声落了来。

        一个是富家千金，一个是青涩稚的男大学生，任谁看都像包养关系。

        红灯亮了，周韫初停了车，望着那通红的颜，嘴角扬起不易觉察的弧度，“的确很难忘。”

        惭愧的罪恶突然袭来。

        他垂，沉沉叹息。

        他不敢多问，怕到她的伤心事，继续之前的话题，“的十八岁生日肯定很难忘吧？”

        黎知远只听黎路阳说过她父母亡故，况不知是怎样的，想来是继承了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