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蛊也知江元声必定能看来自己有求于人,便不准备继续跟他虚与委蛇了。她一只手撑着,侧躺懒洋洋说:“十日后新沣楼设宴,李叔叔已答应席,不知江叔叔有空否?”
她抱着江元声轻平复,半晌之后才神迷离地摸了摸他乎乎的胡,笑声中倒是少了阴阳怪气:“呵呵,江叔叔这样倒是可的多。”
江元声哈哈大笑,花蛊要是说他武功不行,他还当真三分。说他床上功夫不行,不行,已经是伶人逗乐的程度了。他主动起腰,一边戳到最深一边说:“小母狗,这是准备给主人来激将法?”
她拌嘴从来就没赢过江元声,现他连被了都敢这么嚣张。花蛊突然有种不求人而是直接在他上刻字的冲动了,这种狗贼真是不能给他一好脸。但又想了想,现在实在是跟江元声没什么好掰扯的,脆了他的哑,等自己完了再说。
他本已经好被刺上百十个字的准备,但花蛊今天用温柔二字形容也不为过,被这么嘲讽只是拍了两屁,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江叔叔真是从里到外都好用的不行,侄女甚至有谢谢你了。”
江元声看着媚如丝的花蛊嘲笑:“嗯?怎么主人刚动了两,有的小母狗就吃不消了?刚在院里一较,到了床上反而不敢了。”
床榻被花蛊摇的嘎吱作响,她着自己的乳淫地叫着,小被肉棒的翻翻,不多时就把自己再次送上的。
他坐起,倚靠在床,把肉棒从她手中。这样和谐到宛如人的交让江元声一时难以适应,他压自己涨的肉问到:“无事献殷勤,说完要什么再谢不迟。”
男人拍拍她的脑袋,打趣:“什么时候持到叔叔来,叔叔就也夸你好用。”
花蛊的小一路在江元声上留迹,最后找到了他半的肉棒,蹭了几便惹得他如铁,随后毫不犹豫的坐了去,肉棒直,她双手在男人的膛上起起伏伏,媚异常,每一次此起彼都激起一片淫的渍。
“喔……唔啊……江叔叔,嗯啊……真是好用……”
意外的戳了熟悉的地方,江元声不封住花蛊功力,花蛊从不肯自己打开的。他不禁诧异地问:“怎么,今天不怕怀孕了?”
“啊啊……!”花蛊被猝不及防又上了巅峰,淫被捣成了白沫的到都是。尚还未品尝余韵便再次被江元声直花芯,上的让她一时间竟说不来反驳的话。她心中不服,不想让他主动,着他的腰不让他继续动,扬手扇向他的屁:“老东西,你也不想想今天谁在面。”
江元声的肉棒还在,看着他不能说话的模样,她心愉悦地从他上翻,解了他的哑,上抚摸动着他的肉棒。
这老东西,给他甜还问东问西的。花蛊不停,嘴角的呻也在不停溢,被暴地让她异常,话说得都断断续续:“唔啊……说实话,侄女与你交那么多次……啊啊……都有怀疑您是不是不行了……”
抖个不停,仰着被他上了,更多的从中,将男人泡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