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劫不成,又不愿上山一叙,小贼也该自己走了,还是说教教主闲到愿意跟我在这说上一天梦话?”
江元声抱起双手:“好了,现在确实是你技一筹。想去武当山再一次客,还是从此相忘于江湖?”
惊涛骇浪的掌法,结局和两个月前并无二致。江元声吃了一掌,退开五步,气血翻涌,那绪也更清楚了些。
“唉,我的江叔叔怎么就被我打的连玩笑都不开了呢,看来次还得打重些。”花蛊也不追上去,只在原地嘲讽叹息。
江元声眯起双,背靠武当山,输了无需担心。现在再试试她的手段,倒是正合他意。
次见面,定要让她也试试武功被人破解的滋味。
花蛊受着自己的手上的,察觉到江元声的掌路确实比两月之前更手了一些,隐隐的担心一闪而过,不过这思绪很快就被江元声那不要脸的说法打断了。
花蛊换了个翘,托腮无辜地看向江元声,“这当了妃嫔,虽然不自由了些,但皇帝的枕风倒是方便了许多,江叔叔觉得你那傻儿护得住武当山几年呢?”
洗手就不耽误教教主的时间了。”
江元声眉一蹙:“荒唐人荒唐事,与我何。”
“我想了想,陆大人确实劝得有理。咱们圣上玩是天皆知的,玩得连孩都忘生了,我若是了诞皇,想必皇帝也不会不念旧,大抵是会给我个皇后当当的吧?”
她忍不住笑了声,也不知是被他气笑的还是真的觉得稽:“江叔叔,江湖人都说我睚眦必报,我看你才是,刚输了就想把我叫上去挨顿打啊?”
她环踮脚,一副不解气的样:“而且都十五年了,你觉得我俩还有两两相忘的可能吗?”
江元声的赶人之语并没有影响到花蛊,她也知如果江元声现在想逃,她堵都堵不住。于是自顾自地找了个树墩坐了来,翘着缓缓说:“江叔叔,你知吗,陆大人说皇帝想我想得紧了,百般劝我呢。”
江元声转离去,想到朱寿的秉,心确实有两分担忧,嘴上只说:“好好好,到时候我,现在你给我。”
江元声没有剑,摆武当太极的起手式:“你那套掌法不错,再来。”
花蛊鼓了鼓掌,认同地了:“江叔叔说的是啊,我说的是太早了。”随后一拉嘴角,摆上了十足的女姿态,“所以等我当上皇后了,你就乖乖给我来跟我打一架,不然可就得小心你武当山那全上的人了。”
江元声不屑地啧了一声:“自贱家,连个妃嫔都没当上,就起梦了。等你真当上皇后再来与我讲些梦话不迟。”
江元声一副吃瘪的样让花蛊格外受用,她丝毫没有想掩饰自己的得意洋洋之态,哼哼着不成调的曲,教教主该有的风范完全不见踪影:“伤养好啦,今天没有碍事的来挡着了,该和侄女再一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