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动作即使轻了,对于刚被破的小公来说也还是颇有些痛,可仪音脑海里却想着他现在已经真正成为了公主的男人,即便是那又大又贱的肉棒连带着双都疼得发颤,也仍然努力撑住了腰维持着最方便公主他的姿势,只是唇间还是忍不住溢一串哭:“呜……殿、殿……亲、亲亲……呜……亲亲……求、求您……”
可温雅伸脚抵住了那小郎君的肩:“你可将他扶好了,别一惊一乍的。”
“行行。”温雅也不太理解这小东西怎么如此执着于亲吻,但随着经验多了,她也发现大分的男人被疼了之后亲一亲都会乖许多。
“嗯――”仪音被堵着唇,只能发一声模糊不清的哭嘤,然而在泪溢的同时,他那张俏丽的小脸上却也浮起了一层粉,俨然是已经被了些许快。
温雅也觉到了小人的变化,于是从他的唇上离开,在仪音耳边轻声:“乖,你老实咱们快些完,别把里的侍卫引来了。”
宁章才又连忙直起扶稳了仪音的背,觉到好友的被公主骑得直抖。可这次他却不觉得怕了,反而隐约意识到此时仪音正要被从未有过的快乐。
磕请罪:“罪该万――”
也确实,温雅见这位陆云尉哭的声音颇大,还是不想因此引来了附近值守的侍卫围观,所以有意放轻了些动作,只扶着仪音的肩小段小段地起伏着他。
仪音已然分不清此时是在何,听到公主的语气前所未有地温柔,整个人便像是被意涨满了,只知嘤咛着答应:“是、是……呜……呜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啊――啊!”仪音也由此发了音量极大的一串哭叫,终于被昏了过去,而那初经人事的大肉棒却还颤抖着将一大白乳尽数挤了心上人的里。
果然在她重新吻上仪音的唇之后,小公那硕大的肉棒便如同反般地在温雅的里猛地了一。温雅趁机快速地狠坐去,再一次将那颗圆胀的粉果压在了自己的上。
之后竟是温雅立刻加快了他的动作,坐在他那已经涨到最大最的肉棒上用力上来回套夹,没有两便将仪音得再度大声哭叫来,一双本来就哭得红的杏也失了焦。
可是温雅却没有再吻他,而是由着自己快的方式在这小公腰间狠狠了二十几,每次都坐到最低让那硕大胀的肉棒将她的严丝合地完全撑开,而后又急促地用只坐去半截的方式叠了十几叠,便最终用全的力量往坐到了底,在被肉棒端的粉果牢牢住时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