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懶的側躺在紫床單的雙人床上,金髮絲垂落,他真好奇裡面的內容。
曖昧淫亂的嗓音一直迴盪著,那聲音的主人正是他的小徒兒。
她終於可以放心來,覺壽命會減少呢。
東西找到了他也沒理由待在這裡了,他也不想多待,看著前的女人他就一陣噁心。
曖昧的嗓音巨大的迴盪在偌大的寢室裡,錄音筆裡面的內容還在持續著播放。
芙澈沒在看她一,默默看著地板上尋找溫禮不見的錄音筆,一看果然有就掉在柔荷的書桌前,他慢條斯理的收拾起來,對比柔荷的煎熬。
接著是棉被摩的一些聲響,還有一點聲?咕啾咕啾的。
用力快速的翻閱過去,他知他要聽的是最後那邊。一開始很正常,是溫禮和柔荷的對話,溫禮走後才是重點所在。
先聲明,他對於喜歡的女是很紳士的,他不是屬於那種會欺負自己喜歡的女生的類型。
「她是在喝嗎?」他鄙視的想著,這樣真是無趣不好玩。
「哼,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花痴。」
這種侮辱極強的話,令柔荷到憤怒又不堪,隨之而來的更多是悲傷和自卑。
誰知芙澈走去時沒用穿透的,而是自己打開門走去的,但走去時他瞥了柔荷一笑:「放心吧,小徒兒。你就算全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對你怎樣的。何況是沒穿內衣呢,呵。」芙澈說完沒幾秒後就消失無蹤。
柔荷擁有他沒有的一切,是個名門千金卻浪費與生俱來的優勢當個平凡人,如果他是柔荷絕對不會傻傻地過日自甘墮落。一定會奪取政權推翻政策,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沒錯,她沒有穿內衣的習慣。
彈指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答應溫禮要幫他找錄音筆,但是他本人可沒說不準聽內容什麼的,所以他聽一小段也無所謂吧?
「非常喜歡,您來我很開心、非常開心呢。」
她只希望他不要發現,她不敢想去。
「可惜不能看到她哭泣的模樣,不能欺負她了。」他拿著錄音筆勾起邪惡的笑靨,他有點好奇有沒有錄到柔荷好笑的事,如果有又可以拿去捉她了。
他只是單純看不順柔荷罷了。
【要……不行、咿--哈……嗚。】
【臉好臭喔、但是他好像更帥氣了……】
「我也是很有魅力的啊,我、貧乳也是很棒的啊!可惡……不對這一句話不對啦,哈哈……」不知是哭還是笑,柔荷又撲向溫的被窩,把自己包得緊緊的,她不去想那一位惡質的人的事,她只想靠著自己的妄想開心的陷夢境中。
【啊、咿--】
「好,二師叔慢走。」
同一時間,芙澈愉悅的走房門。
要撩起柔荷的長衣襬似的,偏偏她就只穿一件長衣服,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棉質內褲就沒了。
芙澈瞬間久久不能回神,他手本來撐在巴上,如今因為過於震撼而垂至床上,他無法接受自己剛才到底有沒有聽錯?
「我要走了。」
因為一時太過於害怕完全忘記自己沒穿內衣的事。而起坐在床上面對著芙澈。
「以為自己帥了不起嗎?可惡--」模糊的視線裡是自己的雙手,她只能悄悄哭泣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