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这个幼稚的梦想早就被他深埋在脑海。
开往家的租车安静非常,发后被好好安抚的经历还是第一次,李宿夕一向纷乱嘈杂的心被一圆满而安定的绪占据,好像一切挫折都可以解决,恐惧消失了,他不再是一个人。
他悄悄看向旁的陆泉,外面闪过的灯光将她静谧的侧脸时不时照亮,没有犹疑没有纠结,最好的电影片段都比不过此刻,引着他想一直一直看去。
“怎么了?”可她还是发现他的目光,刚要转过脸。
李宿夕心中一慌,了个连自己都羞耻万分的动作。他狼狈地一矮枕上她的肩膀,脸上发烘,“我有疼。”
她伸手摸摸他的额,“是有,那你休息会儿。”
“嗯。”有帽檐挡着,李宿夕还是紧闭着,脸压在她肩膀上,心中一边疯狂吐槽自己真是气概尽失一边又觉得要抓紧机会撒,“陆泉…我,”
“你想好回去要怎么了吗?”
这个问题顿时给李宿夕逐渐活络的心降温,他慢慢睁开看向近巧的巴,“如果不原谅我,你会收留我吗?”
“不会,”昨天已经撒谎加夜不归宿了,今天再带个男生回家徐停云还不得当场发疯,“家里的小狗会咬人。”
“这算什么借…”李宿夕跟着磨磨牙。
“我看你是习惯给自己留后路,既要又要的场就是什么都得不到。”她低来想看他,被帽檐挡住只好作罢,“决心一件事的集中力是完全不同的。”
“就像你当初决意要离开林家。”李宿夕轻声回,脑海里是的责骂。
这次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陆泉也不多嘴。人脆弱的时候总会无助,但不代表李宿夕就是个弱的人。相反他很明聪明,又有穿人的本能,不然她也不会对他抱有期待。
“你是你妈生的,凭什么要我负责…”他好像想笑一,听上去更像叹息,“只有这句话我怎么也辩驳不了。”
“但我还是想认真地向她歉,谢,并告诉她,我现在的梦想。”
“梦想?”
“嗯,你之前不是说想当律师吗,还说熟悉法律就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陆泉微微提起眉,她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
“你不觉得我的格也适合当律师吗?”这个晚上,李宿夕第一次真正笑起来,认真的柔和的,“放心,不全是为了你。”
“我是个重的人,现在的游戏工作室规模不大,靠维系倒也还好,但以后就不好说了。”
“我要保护自己,也想保护唯一的亲人。”李宿夕直起,正式而专心地对上陆泉的睛,接着慢慢倾过来,直到帽檐抵上她的额,仿佛一个有距离的亲吻。
“然后,成为你真正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