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我送她去地铁站。”
“我们可以来算个账,养那么多人需要花多少钱。安置的房、车,还有购的花费、日常开销。”
“而且,不是离婚前还是现在,他压就没变,恐怕他的妇从来就没少过!”说着说着,怨气还是涌到嗓,让她一时停不来,“真不知那个女人天天在骄傲什么?会选她结婚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最蠢!”
她单手抓起沙发上的书包,拍拍金枝琦还起伏着的背,“接来的事你就别心了,我们帮你解决,你好好上课。”
“第二种则要绕弯路,金永德既然是商人,经济问题上多少会有些猫腻。这个方向虽然有些偏题,但如果真有线索,就能为你争取到大额的补偿金和封费。”
“只有我的好妈妈,天天当个缩乌看不见而已。”
第一次听到这样夸张的事,金枝琦震惊地瞪着睛,努力理解的同时慢慢拧起脸,终于忍受不了般破大骂:
“妇众多啊……”她直直盯着茶几沉了一会儿,很快勾起笑容,“这就有意思了。”
被成年人这么一反问,金枝琦眨眨,又松肩膀不确定地摇了摇。
“如果是一时意气想要换监护人,换了以后才发现达不到现在的生活平,那时候后悔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邵久薇连忙转向张金瑞想找共鸣,可抓住了关键词的张金瑞显然没有闲心和她打趣。
“现在针对收阶层的税收逐年提,有些有钱人就开始通过养女人来隐藏真实财产。有的还会和人生孩,让孩继承女方的姓来迷惑视线,又能绑定和女人的合作关系。”
她冷哼一声才压脾气,“没离婚的时候就经常以巡查工厂的名差,几个月都能不回家。”
邵久薇连忙站起来,半压着笑去安抚她,“气饱了吧,来,送你上学去。”
“可以了,我们走吧。”
“这样一看,养几个女人的花费和庞大的税金相比,是不是就不值一提了呢。”
她伸两只手指,“目前我有两个大方向。”
“哦、好的。”金枝琦气呼呼地应了一声,才忽然想起了什么,“等我一。”
一旁的邵久薇很快恍然大悟,知她要说什么了。张金瑞看着金枝琦懵懂疑惑的神,也不卖关,“其实这种况,大多是在转移财产,达到避税的目的。”
得到这句回答,张金瑞才笑着喝了咖啡,“那就不浪费时间了,我直接告诉你我的计划。”
“这不是小孩过家家,一旦撕破脸,亲人变仇人都是常事。你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吗。”
“金枝琦,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和家庭决裂需要好觉悟吗。”
“行,我们正好聊聊。”状态的张金瑞是一刻也不浪费的格,她快节奏的说话方式和严肃的神,很容易将人带氛围。
“诶呦,不气不气。还只是一个推测、推测而已嘛。”
“金、金永德、他怎么、怎么不去死啊!”
还愤慨着的金枝琦,以为她的意思是能加重金永德婚轨的罪责,便立即用力了。一副嫉恶如仇的小大人模样把张金瑞逗笑了。
只见她快步跑到行李箱边,从里面翻一个包装的长条盒放书包。
“就为了睡些女人,要花这么多钱?男人真有这么傻的吗?”
“你知我在说什么吗?”
“所以你今天有空就可以回忆,看能不能想起什么相关信息。我们调查的时候效率也能。”
“有的。从这里去学校只要三十分钟,现在还早。”
“离上学还有时间吗?”她也走过去,坐到邵久薇边。
金枝琦爆发的气势让对面的邵久薇都忘记了嚼面包,被她说得直打愣。好一会儿才伸着脖把面包咽去。看起来清纯文静一小孩,发起火来还真、真不愧是陆泉的朋友――
“注意安全。对了,金枝琦,替我向陆泉问声好,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
这种人竟然是自己的爸爸!真恶心!比她知的想象的还要丑恶!垃圾!还有、还有那些同谋的女人,她们怎么就那么听话呢!?真是自甘被圈养的看门狗!
这哪里还用得着回忆,金枝琦毫不犹豫地回:“他轨的证据简直不要太多,本是明目张胆!”
被她严肃的神震慑住,金枝琦不由放咖啡,定地回:“我不会后悔,也不会让我自己后悔。”
“可行比较的是找你父亲婚轨的证据,以此驳回他的监护权。重新获得一笔赔偿金的同时,把你的监护权转移给你的母亲、或是你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