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本来还心地想安他,可池骁理的方式一向惊人,他见她愧疚,重新提起安排:“明年我们复合,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你家里说?”
池骁有自己的考量。
他的语气苦大仇深,明显很讨厌这样和她装不熟的觉。
她和池骁的三观……好像都不太走寻常路啊。
池骁帮她开车门。
贺毓玲以为她还在上世界工作,聊了几句劝她赶紧辞职回省城,等个月贺毓岚差不多回国,也好有个照应。
息,他的攻势缠绵又凶猛,好像要把她刚才对他“外中“的评价全回咙里面,她想骂他都没劲说话,尖绵绵的,也使不上力。
她想冷静冷静,找借车。
“万一你又在浴室里摔了,我好上去扶你。”
“你那儿好暗啊,你人在哪?”
邓音辞用一种兴趣的神望着他,她的瞳孔很亮,像是暗夜里的妖。
池骁幽幽盯着她,说来的每个字都是真的:“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初听这言论,邓音辞有被震撼到。
贺毓玲还是那么风风火火,一上来就直接聊况。
“我说的话,一向当真。“
她这两天忙昏了,已经漏接了两次贺毓玲的电话,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接。
”我看澳洲的风景是困不住她了,我们俩一起劝她说退休行不,事务所的客该跑都跑光了,我去年了一年,审计真不是人的。”
最后,她的手机响起视频电话,邓音辞直觉是贺毓玲打来的。
池骁摇车窗,了个哨。
“那个,我该回去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肌肤碰传递闷的亲密。
邓音辞脑袋有闷,她收了一贺毓玲的信息轰炸,然后淡定说谎:“我班晚了,我老板送我回来,在车上。”
邓音辞其实还好,她本来就睡得晚,为了满足贺毓玲的关心理,她极为合地痛骂老板。
“我什么时候白日梦了?”
邓音辞不禁佩服池骁的偏执,她提醒他,别飞蛾扑火的傻事。
挂断通话后,邓音辞看了她旁边的“老板”。
“如果我说,我的命中注定接近你,不是为了和你谈说,是为了毁灭你的呢。”
邓音辞往居民楼里走,她迫自己不回,走了一段路,背后仍然有视线盯着她。
“诶,音辞,我跟你讲……”
贺毓玲一算时差,立刻尖叫:“你老板是杀人犯吧,都凌晨几了还要你工作?”
保险库里发现的磁片,秘密
“依你的意思,复仇和也可以分开,你我的同时,也可以毁灭我。”
*
她回,远远地质问池骁。
“你怎么还不走?”
她见过池骁从前轻狂的那一面,跟她纠缠了两年,她以为他会收敛些,没想到他骨里的骄傲依旧如此,完全没个计划的事,都能被他认作板上钉钉的复合婚礼。
”上周医生拿了你妈的肾切片去病源分析,结果还没来,但应该不是恶,你妈知以后居然就开始考虑院工作了,你说她是不是个工作狂?”
“池骁……”邓音辞没想到他是认真的,只好浇凉扑灭他的兴致,“现在是晚上,别白日梦。”
车里光线暗,她调试好角度再接起,用发丝挡住微红的脸颊,还有在旁边被她用手捂住嘴不准说话的池骁。
邓音辞暗笑一声,重新踏撩人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