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倒一凉气
这样…好像也可以。
邓音辞真是拿他没办法,冷着脸上车,都不想跟他商量接来往哪里去。
我们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避风港,遇到对的人,他/她自然会成为你的避风港。
演唱会安可谢幕后,邓音辞满脑还是那首Haven.
这还得了,她赶紧抬胳膊把他摇醒:“池骁,你别以为我带你来听两首歌,我们就复合了。”
池骁冲保镖吩咐。
仔细一想,至少去年的他们都不是彼此的避风港,她太自私太心机,他也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不达目的不罢休,至于以后有没有可能和解,她的看法不太乐观。
邓音辞不怕池骁家里有个避风港,最怕他引申别的义。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随便复合的人。“
邓音辞暗暗嘀咕。
她难得见池骁这么正经,他总算有了几分池城主人的样,她还真不好反驳他。
他对未来的展望总是特别笃定,势的神一递来,不天打雷劈,他的计划都会时发生。
再反驳,就显得她自多似的,一会儿说要杀他,一会儿提起复合的事,不好还对他余未泯呢。
她都佩服池骁统筹规划的本事,他这一趟城,不仅看了医生,谈了生意,把她睡了,还能别的事。
主唱静静那里,轻扫琴弦娓娓来,有种众星捧月的孤独。
池骁把她的话听去了,煞有其事地表示赞同。
――
“等等,所以你这趟离开池城,也是故意让邓经恺放松警惕,引蛇,试探他去池城的真实目的?”
邓音辞蹙眉,这两天过度放松的神经总算重新回到复仇状态。
“我不住。”
池骁看一时间。
“我写这首歌的时候正好失恋,跟前男友吵架,每次都在争执究竟谁是谁的港湾。”
“……你真是时间理大师。”
“我要在我们的仪式上听到Haven.”
池骁摘掉降噪耳机和助听机,散漫地带着她朝场馆外走去。
邓音辞发抗议。
她冷声冷气地呛他。
我听说在这里也有和我家乡类似的说法,婚姻是避风港。”
池骁对自己的安排有信心。
“不用着急。”
“我没听见。”
……
“你的意思是……?”
她后知后觉注意到池骁陷长久的沉思,他似乎也在思考歌词的义。
港的形成也需要时间,在几百年几千年的自然作用,每个人也只有在对的时间对的地,才会遇见一个成形的避风港。
在避风港里,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合乎正义的存在。
“池骁,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到底听去没有?”
“到易华饭店订一间房,她累了,我们明早再发。”
她不累,演唱会后的兴奋劲还在,如果再跟池骁住一个晚上,她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宁可累一连夜回池城,睡在自己家的床上才安心。
邓音辞一咬到柠檬,酸得忘了表理,她的也要冒青烟。
她气冲冲地提醒他。
如果来得太早,那就再给他一些时间;如果海边的风太大,那就换一个风平浪静的地方。
“人不会抗拒真正的避风港,如果你拒绝了你的另一半,那就说明,他/她本就不是。”
音辞:仗着我前夫那可有可无的听力赶紧诋毁他
“明年夏天就好,等到那时候,我们肯定会复合。”
伴随着一声畅快的宣言,音符的氛围变得空旷释然起来。
“不然呢。”
”今天是邓经恺在池城的最后一天,他明天在政府有汇报会议,我们早一天晚一天回去影响不大。”
“我在想,明年把乐队请来池城商演,以今天的满场率来看,应该能带动不少经济效应。”
“他这会肯定已经走了,我正好问问钟洱他在池城了些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没有真正的意义。”
谁料池骁接去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