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爬上她的床,终究和她睡在了一起。
邓音辞平常不太关注演唱会的信息,The Siren乐队却是国外长红十年的组合,她意外记起自己听过他们的歌,竟然有些心动。
放纵的日过得飞快。
其实她本不用学别人,如果那晚她单纯以自己的风格诱惑他,他们之间,肯定能少走很多弯路。
与其说是心动,不如说,她在找一个不回池城的理由。
他勾起唇角,给她盖上被。
这几天她过得不算特别顺利,但至少尝到了自由的滋味,一想到要返回池城面对自己乱七八糟的人生,她就不想回去。
今晚,The Siren乐队即将在易华饭店旁的城市育馆登台演。
他想起两年前的那场生日派对,他还没喝醉时,听隋七洲的那帮狐朋狗友说有个调酒师长得很漂亮,可惜打扮太清纯,不像来玩的。
要是能这么简单就好了,一场荷尔蒙的错误,男女不过是释放压力的方式,说起来,他们也不过二十五岁而已。
池少:音辞说要杀我,但是她睡着了,是不是很可
“分那么清楚什么。”
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午,一行人该启程上路回池城了。
邓音辞真觉得池骁欠打,他的年纪对于商务谈判来说确实太年轻了,无奈老天不公平,不仅给了他外貌和地位还给了他运气,他不懂财务没关系,运气好挖到她这个临时的会计,照样能用。
邓音辞紧宣传册,不甘心地望着他。
冷艳且可。
“该退房了,车在楼等。”
她看起来就这么没有杀伤力么,未免也太失败了。
她不想回池城。
“你以为我谈不成生意?我这不是谈得好好的,多亏邓音辞帮我,你赌输了,回请她吃饭。”
池骁这人多少折腾手,他放着自己的行李不,偏偏来帮她收拾,还空买了消药膏给她的心上药,好像压没听见她昨晚的杀人通牒。
……这是什么歪理。
她拿来床柜上放的旅游宣传册盖着脸,不想听到有关池骁的一切动静。
该回去了。
他的心甚至还很好,偶尔跟钟洱通语音聊况,又是那副桀骜不驯的语气。
结果,她看到他运动后男误人的外表,一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邓音辞待在客房里享受迟来的早午餐,眉心攒着忧郁。
邓音辞自我安着,渐渐困得睁不开,就这么突然睡着了。
昨晚破解,回到池城以后,他又要阴魂不散地缠着她了。
松,微微蹙眉。
她只好抓着他的漏诋毁他不严谨,恨不得找个律师来判他赶紧离开她的床。
一报还一报,横跨两年的时间,他们之间仿佛在完成各自的交易。
她心里不舒顺,对着宣传册一个字都没读去,久久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拿的演唱会宣传扉页。
邓音辞都被气饱了,朝他的方向转过准备认真跟他对峙。
“当初你爬我的床,如今也该让我爬你的床了。”
他正在思考她刚才的“死亡通牒”,她脑袋一歪就栽到他的肩膀睡着了。
*
池骁搂着她伸了个懒腰,像是满足后的野兽搂着猎,完全不讲理,还劝她早休息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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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的女人总是没有安全,池骁和邓音辞相久了也明白这个理。
即便误打误撞地床单,好像也没有特别糟糕。
【是前夫,不是亲夫】
池骁已经帮她收拾好行李,走到床边想把她抱起来。
邓音辞想,如果她是单纯地离开池城来散心,在别的城市碰见池骁这么个匪气的坏男人一夜,她大概会破例允许他睡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