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欺负他了?”
“好了好了化完了,把睛闭上,我给你定个妆。”
被讨论的话题对象正是一脸哀怨的晞源。
/
他垂着睫看向屏保——彩缤纷开得灿烂的郁金香花束,那是徐葭第一次带他去游乐园的那天送给他的。
她只好伸手指轻轻抬起他的巴,用唇刷在他那颗被抿得颜重的唇珠上戳来戳去,玩得分外起劲。
“哦对了,白白也受邀参加了这次的盛典你知吗?他是你加之前组委会就请好的人,我瞧你一门心思扑在那小上,连自己的竹都忘了关照吧。他研究的课题暂告一段落,最近很有空,趁着这次参加宴会回国的机会,正好赶上给你祖母庆生,便脆邀他来我们家住几天。你也好久没回来了,这次宴会结束后,你就和他一起回本家吧。”
那时的她对他那么好,想起来就忍不住傻乐。可现在呢,不仅有事瞒着他,连消息也不主动给他发一个。
站在她旁边的同事也摸不着脑,明明中午给他造型的时候他还乐乐呵呵的,现在却是肉可见的不兴。
女人举起手里的定妆雾,隔了距离朝他脸上几束细雾,一边用手扇风加快燥一边呼唤着发型师的名字,把人喊来给他发。
屏幕又黑了,一如男孩阴沉的脸。
“其实打电话过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你就当我只是想夸你得好吧。”那边轻声笑了一,很动人的。余音缭绕,听得人耳朵酥麻。徐葭忽然觉得自己更近一步地理解了她黏人的妻父亲,因为就算只是被她用溺的语气随称赞一,也很容易幸福得找不着北。
他很喜她送的花,在凋谢之前拍了不少照片留它们的鲜艳,同时也是为了保存与她有关的好回忆。
手里的屏幕亮了又熄,晞源的拇指搭在开关键上,频繁地摁。
回想着妈妈刚才对她说过的话,徐葭失神地看着逐渐熄灭的手机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她是妈妈亲手培养来的女儿,又怎么可能不像她呢?
对不对?”
化妆师小也没什么恶意,这就像看见了珠圆玉玉雪可的小朋友一样,忍不住想要上手掐掐脸颊肉。他的嘴唇生得好,加上他不兴,更是玩心大起,想要逗他开心。
母女连心,徐绥芝一语破真相,徐葭应是。
“别总皱着眉,会卡粉的。哎呦嘴巴怎么撅这么?都能挂两个壶了!”漂亮时尚的化妆师小见他表不好,故意开玩笑打趣他想让他开心,但人家一个字也没听去,依旧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嘴唇被刷扫得,忍了会儿对方还没松手,晞源这才发觉自己是被调戏了。小嘴一扁,不悦地把脸转了回去。
信息量太大,徐葭一没来得及反应,那边却不给她留话的气,飞速了别,脆利落挂断了电话。
“谁知呢。”
“他怎么回事,之前都没这样的,红毯的反馈不是很好吗?”服装师小朝不远坐着的男人的背影努了努嘴,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