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葭被这嘹亮的哭声吓得梦中惊醒,连忙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他打来的,又朝着屏幕喂了几声。
拉扯了几次没成功,毕竟东西已经在他手里了,想怎么置只看他的心,她再怎么不愿意也没用。
徐葭想起来自己了什么,脸烧得慌,要他别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睡是不可能睡觉的,晞源把小兔抱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录音,直到把电量耗尽才消停。
晞源哽咽着又给她解释了一遍。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男孩玩着小兔茸茸的耳朵,嘿嘿直笑。
“还有别的问题吗?”
“是你唱给我的,我不给别人听,只能我一个人听。”晞源在这方面不所料的自私,他只想把徐葭的好全数占有,然后严严实实藏起来,不准别人知。
“你是不是生气了?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因为对面一直没动静,晞源以为把她惹恼了,生怕她不理自己,抱着兔哇的一声就急哭来了。
“原来是没电了啊,吓死我了……”他把怀里的兔抱得更紧一些,依恋地蹭啊蹭,喜得无以复加,“等白天商店开门了我就去买新的,到时候继续听你唱歌哄我。”
“邀请函我收到了,那可是Trend的活动诶,我真的可以去吗?”
“因为临时扩大了场地,所以多增了几个嘉宾名额,在此基础上,我邀请了你并不奇怪。”
来,眨了眨,伸手一抹,指尖湿。
怎么都放不声音来的小兔把他都慌死了,全摁了个遍也没反应。来不及深夜不深夜的,一个电话给徐葭打过去,泪汪汪地向她请罪。
也许是夜太深,也许是太,他有些无所适从,匆匆忙忙过晚安,将手机放到一边,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默默将兔抱紧,任意在相贴的彼此间转。
“这边已经和你公司交接好了,行程重新安排,你有活动前后共三天的准备假,我也会作为主编席,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再见面了。”徐葭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全然打消他的顾虑,一如既往地让他安心,“你现在这个咖位这个度,只要公司努把力,其实是可以拿到邀约的,但不是行政还是决裁者,从到上都不作为,所以在我面之前,Trend才没想到要邀请你。”
她指引着对方找到隐蔽的开,摸到换电池的小盒后,晞源才如释重负松了一气。
因为临时翻新会场场地的事,徐葭连续加了几天班,被扰清梦还没能从睡意的浑噩中清醒过来。接通电话后连声招呼都没神打,小鸡啄米似的一晃一晃着脑袋,差又顺势倒睡过去,结果被对方嗷的一嗓彻底喊清醒了。
她掀起唇角轻笑了一,无意识歪了歪,刚睡醒的嗓音极磁,像深沉又温柔的海,轻轻缓缓将他蛊惑。
“没、没了!”晞源用手背探了探颊上的温度,真是有烧的慌。
“呜呜呜……你送我的兔被我坏了……对、对不起!”
“你唱歌好好听啊,我非常非常喜。我想把它录手机里,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拿来听了。”
“是不是没电了啊?”徐葭也不确定,那玩偶也不是什么残次品,哪能说坏就坏的?不过她可是新换上的电池诶,怎么这么快就用空了?
她还有些摸不着脑,了胀痛的太阳,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耐着温声询问。
说到这儿,徐葭眉一沉,觉得替他解约换公司的事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