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样,赤着温的躯,依赖地攀附在他上,像细细白白的藤条,不蔓不枝,一门心思将他的心灵魂全数缠牢。
晞源受着怀中温香玉,手掌轻轻摩挲,染湿的发尾和光洁的背,脊沟壑连着腰窝,印有一串难耐的红痕。
一缸温香,承载着两相缠的重量。
……
“看什么?”徐葭被他盯得不自在,坏心地故意将指上沾的掸他脸上。
又又纯。
尖似的指尖轻面,掠影而过,明珠坠光银河,濯清尘嚣。
他真的很喜亲她啊。
泡澡并不能缓解什么砥砺骨的酸麻,早上醒来,徐葭的像是被人扭到最紧的螺丝人偶,动作迟缓卡顿,手抬不,挪不动。
旁的被发窸窣声,藤萝紫的薄被冒一个亚麻棕的绒脑袋。
小心屏住呼,空气都好似停止了动。气氛有一瞬凝滞,但很快,又变得焦灼起来。
然后被他伸双臂拥怀里。
而后阻碍无际,肉相贴,漫过边界。
即使亲自场当老板,也不能拥有自由啊。
像从未被人涉足的雪地上洒落的红梅花和被浸湿的深残枝。
“嗯?”被呼唤的徐葭顺着回应转,正巧对上他的。
妖艳又纯洁,一意境。
她的和她的意志都不愿自己起床,可现实像扬起的鞭,鞭笞着她往前跑。
“这也叫欺负?”徐葭靠在他肩上,被打湿的发丝卷曲黏住白的颊,像刚世的绝海妖。
但的不是意境,是他的人。
晞源单膝跪在地上,手肘趴在浴缸裙边,歪着枕在胳膊上,好奇地看她玩。
她不肯承认这里面还有要线上班的功劳。
“徐葭、徐葭……”他真的很少喊她的名字,那两个字从他中吐来时,本来就不平稳的心陡然加快。腔像有小人儿在卖命的敲锣打鼓,砰砰砰的都要从里蹦来了。
被戏的男人意识闭躲避,手却不安分地抓住她细瘦的腕,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浴缸湿,被猝然一拽,她就朝他的方向倒。
徐葭愣愣地眨了眨,兀自凑近放大的俊面容令她有些措手不及,手也从环抱的姿态松懈了力度,轻轻搭在他肩上,闭上任由他加深这个吻。
“你欺负我……”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微一偏,他的鼻尖蹭到她柔的发,在气熏陶中弥漫风万种的麝香玫瑰气味,缕缕侵他的鼻腔,雍容妩媚,堪称绝。